“……”
“那天剪彩,你拖住顾斯闲跟高颂寒,我带人去守着顾宅后门。”
……
夏知:“???”
夏知心中骤然一寒,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听到了懒散的,熟悉的声音——
“然后,你就把小蝴蝶从麻烦的地方带出来了。”
慵懒的男声还带着点阴冷的笑意:“任务完成,辛苦你了啊。”
哗啦啦的雨扇疯狂打着树叶,夏知瞳孔一缩,彻骨的寒意侵蚀了他。
他连头都没回,拔腿就踉跄往前跑。
戚忘风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穿着迷彩服,训练有素的男人们从山林里窜了出来。
然而就在夏知要被抓住的时候,忽而一阵地动山摇,轰隆隆刺耳的巨响——
戚忘风也是一愣,随后就听到远方传来了人们的尖叫——
“山崩了!!”
“怎么会山崩?!”
……
联合医院。
剪彩因为下雨,不得不在室内进行。不管真正的心情如何,至少每个人脸上看起来都是喜气洋洋的,剪完彩,再和院长,还有一些院士们寒暄。
顾斯闲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脸色忽而一变。
高颂寒看他一眼。
贺澜生却懒洋洋地,“哎,顾总,来喝杯酒啊。”
顾斯闲站起身来,又是一副和气模样,“开车,不喝酒,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顾董着什么急啊。”贺澜生笑着,“唉,平时跟顾董都说不上话的,难得有机会,还是一起聊聊吧。”
香槟色西装的男人穿着正装,眼里笑意浅浅,拿着杯红酒,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模样,让人生不出拒绝之心。
顾斯闲笑了笑,语气却稍稍强硬了些:“可以下次。”
“哎。”贺澜生把酒杯放下,“下次可就没得聊了……”
“下次可以去云滨贵水聊聊。”顾斯闲说:“这次有急事,恕顾某不奉陪了。”
贺澜生掀起眼皮,叹气说:“云滨贵水有什么好玩的,顾董,这敬酒不吃,可要吃罚酒了。”
他话音一落,周围就走出来十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西装,牢牢守在了门口。
他们身材高壮,腰部鼓鼓囊囊——是枪。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噤了声,有人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气。
也就在这时,高颂寒的手机响了。
他扫了一眼,目光一凝,表情骤然一寒。
他抬眼盯着贺澜生:“让开。”
“哎哟。”贺澜生扯扯领带,“这不是高颂寒吗,老同学呀。”
“你去美国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叙叙旧多好。”
贺澜生肩膀耸耸,笑容近乎猖狂,“你着什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