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哆哆嗦嗦地说:“我记得,我找人买了麻醉针……去游戏厅……然后……”
然后,他被人打晕了。
……
他好像被带到了一个男人面前……
明亮刺眼的白炽灯,玻璃房……苦涩的,被强制吞下的药物……控制不住说出的话……
他说他喜欢……香主……
然后是一个男人粗暴冷硬地嘲讽声,“你这蠢样也他妈配?”
即便浑噩,他也生出了不服气,他嘶声争辩说,“他也喜欢我!他送了我很多他亲手摘的三色堇——”
他的话似乎让对方沉默了,沉默了很久。但他没来得及生出得意,就被迎面一拳揍得鼻血横飞,疼痛和恐惧让他所有的嚣张都销声匿迹,只有雨点般密密麻麻的剧烈疼痛是真真切切的。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然后就是极其粗暴可怕的拳打脚踢……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就在他眼前漆黑和空白反复交织,马上要死的时候,他听到了轻轻地,玻璃酒杯落在玻璃茶几上的轻响。
随后是另一个年轻男人散漫的声音。
“你别把人打死了。”
他听到了对方野兽般压抑地粗重呼吸,以及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质问:“你们还干了什么?”
他便控制不住地,事无巨细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葡萄架下的微笑,被迫共妻后潜藏地下的暧昧,字里行间皆是密语的《圣经》,晦涩而两厢情愿的爱情。
对方在听到少年主动握他的手时,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那么大一个巴掌,疼得他感觉脖子都要断了。
“你们上过床吗?说!!”
他被人狠狠甩在了地上,裆部被厚重的皮鞋踩住,他疼得简直要碎了,可是连挣扎的余力都没有,只有恐惧,他听见自己哆嗦着说:“没有……”
可是他前面的声音太微弱了,传到对方耳朵里,没字消失了,只剩下“有”。
“啊——”
皮鞋往下用力,舒谨感觉自己要被踩烂了,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听见男人不遗余力地嘲讽,字字带着阴森森的嫉恨:“这么小他也爱吃啊?小蝴蝶真是饥不择食了,这他妈吃得饱啊?”
“他那么爱吃几把,你这么小,也不怕饿死他。”
他听见另一个男人带着笑,“哎,你听人说完啊,人家说没有。是吧?”
他就疯狂点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不过现在没有,以后可不一定,毕竟小小的几把,大大的梦想嘛。”那个男声吊儿郎当的说,“多可歌可泣的爱情,乖宝可别真动了心……”
“啧,他动心?——他可不喜欢被人弄后面,估计送花是想逃跑,骗人呢,也就这个傻逼肯信。”
另一个男声很久没说话,气氛忽而有点阴沉。
过会,他才开口。
“乖宝越来越会骗人了……真的是。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喂点药阉了吧。”
……
接着……是什么……
“给他吃了特效药,过会就忘了。”
“找了专业的催眠师。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麻醉枪里的针药我调的,宴无危那个东西鬼的很,普通麻药可弄不倒他。”
“听着乖宝好像还挺有计划。”
“天天被三个男人轮着操。啧……想跑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