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忘风拿着戒指,犹豫想,他就去看看他。
如果他难受,那就抱抱他,什么也不做。
……
衣柜发出沉闷的冲撞声,摇晃着。
夏知被肏得往上一窜一窜,近乎崩溃,抖着腿试图在狭窄憋闷的衣柜里四处乱爬,屁股扭来扭去,精致昂贵的衣服被他的动作揉皱搓烂,小穴也被肏到外翻,快感和痛苦一齐吞噬了大脑,他试图并起腿,却把男根夹得更紧,爽得宴无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一双琥珀瞳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而极度兴奋的光亮,他的视线滚烫热烈有如烈火中的黄金,极度的干渴,极度的渴望,糅杂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求,尽数倾倒在了少年身上。
而少年显然已经无力承欢,柔嫩漂亮的身体被亲得黏糊糊,汗水细细密密,青年肏他的时候,粗糙的大手反复在他的大腿内侧流连不休。
夏知感觉自己的穴都要被肏烂了,快感和痛苦淹没了他,可是他叫不出声,只崩溃的呜咽,痛苦的想,宴无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好崩溃!
他死死抓着宴无危的头发,但很快又被一波一拨的高潮冲得失去了神志,长大嘴巴也只能流口水了,手也脱力的放下来。
也就在此时——
他听见了很细弱的啪嗒声,衣柜缝隙里隐约透出的小夜灯的微光忽然变得明亮起来,直直的一根白线,切在少年红肿的胴体上。
——外面有人开灯了。
宴无危猛然把人摁在下面,他好像更兴奋了,眼瞳亮地有如鬼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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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成了瘦窄的床,容纳着两具抵死纠缠的身体,宴无危射了!
少年下身结结实实的吃着宴无危的东西,被入得深思涣散,眼瞳空空。他看到那根白线姿态妖娆的穿过他的无力的手掌,密密贴着青年劲瘦的,绷紧肌群的腰,他隐约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可是又浑浑噩噩,不太清楚——
“咣当——”
那道细长的线倏忽间化作了一大片白光,猛然透进来。
戚忘风难以置信的望着衣柜里的景象——
少年浑身红粉,身体遍布激烈的咬痕,被人压着,瘦长的腿无力的翘高,穴被人肏得红嫩,费力吃着身上人的肉棒,肚子鼓起来……
戚忘风看到了宴无危——这是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青年,有着迷人的灿烂金发,漂亮到几乎完美的脸,映着灯光的琥珀瞳含着笑意,他慵懒的把被肏得人事不知的少年拥到怀里,从容的拿了件西装披到自己身上,挡住了两人之间浪荡的春光。
夏知浑浑噩噩的被宴无危抱在怀里,屁股还吃着肉棒,含着水光的眼睛只在白光中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形,他迷迷瞪瞪中感觉到了一种恐惧:“谁……”
宴无危上下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戚忘风,随后亲亲密密的蹭着夏知:“哎呀,是个残疾人。”
下一刻,夏知感觉身上一空,抱着他的青年被狠狠拽了出去,噗呲一声,被花腔含吮的粗物蓦地抽出来,弯翘的东西狠狠擦过少年的敏感点,拔出去后带起湿淋淋的水和乳白的精液,夏知泪水倏然汹涌而出,喘息着颤抖。等夏知从那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衣柜外面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戚忘风显然已经暴怒至极,他跳下轮椅,把人摁在地上揍,而宴无危下手也狠,一脚把人踹翻,利落的滚出来。戚忘风站起来要打人,但他左腿受了伤,只能瘸着,宴无危一脚踹他右腿上,把人重重踹翻了。
好在地上是防摔垫,也不至于受重伤,戚忘风趴在地上,额头青筋毕露,单手拿起轮椅就朝宴无危重重砸了过去!
宴无危避开,轮椅砸碎了远处的墙灯,玻璃炸裂的声音震耳欲聋,一下震醒了夏知,他睁大眼睛,等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大脑倏然一片空白。
两个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等夏知回过神来的时候,宴无危忽然摔倒在衣柜前,“哎呦。”
他捂着胸口,一副被打得好惨的样子,抚摸着漂亮脸蛋上的一点淤青,含着泪:“呜呜呜夏哥他打我打得好痛哦。”
因为行动不便被揍了好几拳踹了好几脚并且被踹到蝴蝶骨导致站不起来的戚忘风:“……”
夏知那句你特么不是活该吗还没说出来,宴无危的肩膀就慢慢颤抖起来,他抹着眼角的泪,把少年的手搭在自己脸上,看着戚忘风,下巴抬起来,一副胜利者的楚楚姿态:“我就知道夏哥会心疼我的……”
夏知:“?”不,我没有。
夏知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宴无危力气贼大。
戚忘风离的远,后背剧痛又动不了,只听见宴无危说话,当即气得七窍生烟:“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明明自己四肢不健全,还要说别人有病……”
宴无危黏黏糊糊的缠上去,像条艳丽的蛇缠着自己的主人:“夏哥,你老公说话好凶哦……他一定是嫉妒我长得比他好看……”
戚忘风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恶心谁呢!?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