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瞳孔已经放大,嘴巴张开,却像哑了一样,什么都叫不出来了。
少年的裤子不知何时掉到了下面,光洁的腿被灵活的右手掰高,青年粗糙的手指深入流水的嫩穴来回抽插,偶尔搔弄一下花腔,激出少年窒闷的哭腔。
他被按在了靠墙的衣柜壁,屁股坐在被扯下来的裙子布料上,这些布料都沾着宴无危的味道,而两条长腿也伸不直,被迫搭在另一边的衣柜壁上,金发青年掰着他的腿往头上压着,少年的屁股被迫往上撅起来,露出了两瓣屁股中间粉嫩淌水的穴。青年压在他身上,弯翘的粗大弹出来,泛红的龟头来回摩挲。
夏知害怕的喘息着,他紧紧抱住了宴无危,身体发着抖,泪水掉下来,用很小的声音说:“别,别……”
他显然是怕疼。
宴无危低头吻住了少年的唇,轻车熟路的剥开了他的睡衣,露出雪白的胸脯,和两个嫩嫩的粉红茱萸,他粗糙的手指刚摸上去,少年就敏感的发起抖来。
他安抚的掐弄着,揉搓着,弄得疼了,少年也顾不得下面了,两只手抓他,“别揉了……”
“噗呲——”
少年瞳孔骤然放大。
宴无危捅进来了!
下面的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同时,那翘起的头部还狠狠擦过闭合的花腔——
少年被插得翻了一个白眼,还在顽抗的身体一下就软成了烂泥,被青年用力亲吮着嘴,灵活如蛇的舌尖舔舐着他的牙齿,任由男根深深的入进了身体,来来回回,越来越快,啪啪啪得声音不绝于耳,宴无危的气息紧紧的缠绕着,包裹着他,夏知被透得屁股通红,肚子一会鼓起一会落下,脸上泪流不止,想要挣扎,也因为狭窄的衣柜而毫无余地,只能翻着屁股被青年透个爽。
“夏哥,夏哥……”
宴无危胯部用力,啪啪啪直捣黄龙,天知道他有多想念他的小太阳花,在美国,在古堡,在监狱里,在即将要杀死陈愚的时候,在设计杀局的时候,想他笑想他哭,想他在床上穿着他亲手做的漂亮裙子敞着大腿被他透肿了穴……
金发青年手腕摇晃着神圣的十字架,下身却越插越用力,插得少年哭叫不止也绝不停下,只痴迷的亲吻着他的唇,粗糙的手指揉烂了他的小乳,亲完嘴不罢休,又亲胸口,又啃又咬,咬得夏知抓他的头发,哭着说:“别咬了!别咬了!疼!”
下一刻,他张大嘴巴,眼瞳放空,在狭小的衣柜里被迫弓起了腰,脖颈上被汗水浸得湿透的黑色玉枷反射着湿润的微光——
宴无危……插到他花腔里了!
青年的速度依然没有停,小而生嫩的敏感花腔几乎被肏到变形,敏感的地方被粗大的东西攻城略池,轻而易举的一败涂地,夏知哭着扭着屁股,试图躲开肉棒的鞭笞,但是毫无作用——
……
而就在这时。
戚忘风放下了文件。
今天他有些忙,高家,顾家,贺家咬得很紧,庄园里也不太安稳,好在看着庄园的是军区的人,训练有素,人守的好好的。
医生叮嘱他,腿刚取了钢钉,慢慢恢复,最好还是不要站立,也不要做什么激烈动作。
医生特地加这一句,是指他踹床栏的事儿。
戚忘风自然应了。
他看着桌案上放着的戒指。
身体原因,他还是没有去跟顾斯闲吃那顿饭。
这副模样在夏知面前没有什么,但是没必要让那些人看笑话。
但顾斯闲还是寄来了夏知丢的婚戒。
这似乎是一种隐晦的示好。
然而戚忘风看着戒指,却只是冷笑。
他要的是戒指和钥匙,顾斯闲只送来了戒指——开锁香枷的钥匙却只字不提。显然是暗示他还有后文。
啧,老奸巨猾的东西。
他看着桌上那枚戒指,想到了少年隐忍的表情。
“……”
夏知在被绑架走之前,身体认主之后,戚忘风夜里与他同床共枕。
是以戚忘风十分清楚,少年一旦被激起欲望,夜晚便十分难忍,必须得抱着衣服才能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