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鹤也点燃一根烟,周围人站过来,伸出手心,宋晨鹤下一秒把烟抖在那人手上。那人抖了抖,还是一声不吭站直,这是宋晨鹤专门发明的,名为“手坛”。他喜欢看白白的手心烫出红印的视觉冲击,以此来满足他的恶趣味。
宋晨鹤人跟他的名字不搭边,皮相长得倒是出挑得好。他和雒义向来乖张,两人能玩得好的原因无非都是一样坏到骨子里的人。
雒义说:“你知道的,我很忙。”
宋晨鹤的烟就抽了一口,便径直杵在“手坛”上,听到别人嘶地一声,才心满意足地挥挥手,换下一个“手坛”。他只喜欢一次性的东西,这样干净些。
接着周围人又为他点上一根烟,他吸了一口才道:“我知道你天天都在公司忙着对付那些老顽固,今天不是想着你好不容易得了空,出来让你放松么?”
雒义不屑一顾,“你的礼物最好让我满意。”
“说满意到比不上你挑逗那位何太太。”做为好兄弟,宋晨鹤怎么不知道他和姜镜之间的事,“要我说,你就应该把何家搞破产,然后让何太太跪在你身下来求你,看她这样卑微的样子不好吗?”
“太俗套。”雒义笑了下,“不够劲。”
宋晨鹤明了,“就知道你不喜欢玩这些老套路,所以我今儿就给你带一个够劲的。”
说完他拍了拍手,几个人带着一个女人进来。
女人穿着一袭白裙,乌黑的头发,低着头,没敢看他们。
雒义略微皱了下眉。
宋晨鹤叫那个女人,“把头抬起来。”
女人应声抬头,乍一看,脸庞有六七分像姜镜。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更妩媚,不是姜镜那种一眼望到头的死气沉沉。
“怎么样,这个礼物还算满意吗?”宋晨鹤看向雒义,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
“我看不如就让她跟着你吧,这么多年想着一个有夫之妇,多没意思。”
雒义看着那个女人,仅仅是几秒,就挪开了眼睛。
宋晨鹤朝着女人示意,女人向前,蹲下,一双柔软的手已经抚上雒义的双腿。
雒义轻佻地抬起她的脸,眼神有些戏谑。这张脸远比姜镜年轻,也远比姜镜充满灵气,可他却越看越觉得恶心。
“不够。”
雒义松开她的脸。
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姜镜垂死挣扎的表情。
好久没联系她,也该让她从美梦中惊醒了。
宋晨鹤也去捏女人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女人有些怕,眼神怯怯的,但还是带了一些讨好,“这还不够?知道了,你就喜欢人妻。”
雒义嗤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带着酒气的迷离,“越扭曲的关系我越迷恋。”
“变态。”
宋晨鹤也忍不住骂他一句。
可不就是变态么。爱而不得的一个变态。
“知道就好,以后别往我身边送这些没趣的,我一个都看不上。”
雒义站起身,把一沓钱从上至下洒到那个女人头上,包厢是纯金镀成,更多了一份迷醉。红色的钞票在灯光下飞舞,映照着女人惊恐又蠢蠢欲动的神情,“女人我只玩一个,那就是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