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积极小,可隐藏在衣物内,学院学生人手一支。
阿祖尔微微侧过头,能量波在他脑后天花板震出直径一米的圆形金属变形痕迹。
武器对阿祖尔基本没什么用,陆安忌不用它自保,单纯表达态度。
“放开。”
陆安忌迎上阿祖尔的视线,语气恢复了往日的不耐烦,“你要是不放,那就跟我一起去上课。”
阿祖尔:“你让我离他们远点。”
陆安忌:“你不是不想听?”
“我还没说完。”
“我没功夫听。”
“但是我都会认真听你说话。”
陆安忌很烦这种。
一只虫在图书馆看书把自己看傻了。
阿祖尔会不依不挠问一些乍一听很弱智,但绝对不能细想的问题,并逼迫对方给出答案。
他像是笃定对方一定会有答案,只是瞒着不告诉他。
陆安忌皱了皱眉,要是真单纯动手那还算简单,大不了去死。
但阿祖尔问的所有问题都让他无比烦躁。
你问我?
你的虫族母亲没告诉你的,难道实验室的医生会告诉我吗?
我看着像有时间和你一样,每天什么样也不用做,想泡在哪里泡在哪里,实在不行就回太阳吗?
虫族女皇会迎接她的孩子,地球只会拿枪对准擅自回来的陆安忌,让他在军事法庭和实验室中二选一。
你凭什么问我?
“我最后问你一次,放不放开?”陆安忌依旧用枪对准阿祖尔眉心,说。
阿祖尔迟疑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尾巴松开,那条腿基本已经没了知觉,痛感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彻底坏死,想去医务室检查还得先处理成意外。
盘算着干脆把腿彻底打断,掩盖上面的骨节痕迹,陆安忌站起身,理好衣服,随便找了个能扶的东西。
阿祖尔:“你腿断了吗?”
“没有,你别管我。”
“哦。”
“呆在宿舍。”陆安忌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宿舍。
*
“您和陆安忌的相处方式……”
系统憋了半天,选了一个折中的描述,“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陆安忌在外看起来非常维护阿祖尔,并且他的神经一直紧绷,警惕着阿祖尔的一举一动。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他不演了,用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威胁来应付阿祖尔。
阿祖尔则是除了保证不把人弄死,其他基本没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