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但这种沉默并非抑郁时期的封闭和抽离,而更像是一种沉浸式的思考。她常常抱着笔记本电脑,一坐就是大半天,手指在键盘上起落,神情专注,偶尔会停下来,望着窗外的雪山出神,眼神里是以前少有的、清明的思索。 我知道,她在消化,在用她自己的方式,重新整理与“死亡”和“生命”这两个宏大命题的关系。我没有过多打扰,只是确保她手边总有温热的茶水,适时地拉她出去散步,吃饭,让她不至于完全沉溺在精神的世界里,与现实的烟火气脱节。 这天下午,我们再次沿着客栈后面那条小溪散步。溪水比前几日丰沛了些,大概是山上的雪水融化加剧,潺潺水声更加响亮,撞击着溪涧里的卵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走着走着,苏晴忽然在一处水流较为平缓的岸边停了下来。她蹲下身,伸出手,指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