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被我逗笑了,锤了我胸口两下,撒娇说:“就是咱俩跟其他人一起做,我真怕控制不住自己,更怕你会像今天下午这样生气。”
我的兴趣被她调动起来,追问道:“你控制不住自己是什么意思?”
文文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亲了亲她的脸蛋,轻笑着说:“是怕自己太淫荡了吗?”
文文发出轻轻地“嗯”,然后怯生生地说:“两个人一起,真的太刺激太舒服了,我怕自己会上瘾。”
然后她抬头看着我,我不确定屋里没什么光亮,她看不看得清,但是她的声音却异常坚定:“以后别再玩了,好嘛!”
我想了两秒,抚着她的头发,轻声说:“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一心一意地爱你!说到做到!”
文文哼气,说:“你就非得糟蹋我才行吗?”
我没有回她,而是直接吻上去,用舌头表达着我的感情,亲了一会后,我捧着她的脸说:“你越骚、越淫荡、越反差,我就越喜欢,喜欢到了骨子里。”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头靠在了我的胸膛,轻轻地呼吸着,不知道她是安心,还是无奈。
我不敢多问,也不想多问。
就让彼此好好享受这份难得的静谧吧。
离开上海后,我回学校处理实习的事情,由于毕业设计做的不错,导师已经允许提前去实习。
收拾收拾衣服鞋等行李,我去教务处办好手续,就直接飞去北京。
到了北京后才发现,房租真的贵啊。
公司附近的房子虽然租得起,甚至可以说是轻轻松松绰绰有余,但是我还是有些舍不得。
找了三四天,最终选定了一个价格合适,户型舒服的房子,当然是跟一个男生合作,离公司坐地铁足足一个小时。
文文听后很诧异,都花钱了,干嘛不租个离公司近一些的,说完就给我转了5000块,然后又说以后每个月都给我转。
我非常感动,说了好几声谢谢,但是这个钱不能收,我也没再提钱的事,而是举着手机到了阳台,给文文看窗外的风景。
“蚊子你看这外面,虽然马路上灯火通明,但是没什么车辆行人,对面楼层林立,但是黑灯瞎火一大片,入住率低得可怜,这里多肃静啊。离公司越近就越闹,我住不习惯。”
文文笑着说:“这可真应了那句古诗了:居长安,大不易。你说以后咱们在上海买了房,那儿这么繁花,你住不惯可怎么办。要么委屈一下,住郊区吧。”
我调笑道:“那可得把握好距离,别郊到苏州去。”
文文笑着说:“就你嘴巴利索,北京待着怎么样?”
我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说:“还不错,最起码不会像南方那么潮湿,这点很好。”
“那工作和同事呢?”
“还行吧,刚来也是看文档。同事相处着好像还行,这一批现在就来了我和一个女生,剩下的说是还没毕业呢。”
文文挑眉说:“跟女生注意距离哦,不要让我担心!”
我听后立马立正敬礼,大声说“遵命,madam!”
文文被我逗的前仰后合,咧着嘴说:“小点声,别吵到舍友。”
我看她开心,就顺着问她:“给你发的东西看了么,下次见面穿它怎么样?”
文文白了我一眼,撅着小嘴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今天不早了,明天再说。”说罢冲着屏幕来了个飞吻,然后断开了链接。
看着聊天记录里给她发的情趣内衣链接,我心里又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不由得嘿嘿奸笑起来。
第二天晚上8点半的地铁上,我正跟文文打语音,舍友给我发信息说今晚加班赶进度,可能不回去住了,让我帮他把卧室的窗户关上。
文文好奇问:“你才刚去了两天,怎么舍友都敢让你进屋了?”
我说:“这个舍友是我们组长的同学,我也是住进去后,相互一聊天,才发现原来世界这么小。”
文文一听这个也来劲了,说:“你别说,这世界确实够小的,我公司的一个台湾同事,居然是我去台湾当交换生时,一个同学的表亲。我们也是团建聊天的时候,说了几句台湾话,结果七扯八扯还攀上关系了。”
聊了一会,我看快下车,就给文文汇报了一声要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