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闯怎么也没想到,二人刚逃出刘府,裴旻就阉了他!
这一二月来,刘闯整日觉得下体疼痛难熬,便是晚上也疼得辗转难眠。
偶有小解的时候也不能似从前那般站着尿了,必须蹲着。
若不蹲,裤子便会被尿湿。
即便如此,他的身上还是经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尿骚味。
这让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刘闯实在不适应,恨不得一时三刻就洗一次澡。
如此一来,伤口又被水渍得生疼。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声音也在变细,大怒冲裴旻发火时也会不经意地捏着兰花指!
而裴旻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教他《辟邪剑谱》,要助他报仇。
不想今日在这酒楼中,他竟听到了《辟邪剑谱》的消息。
他放下碗,看向裴旻,“你不是说你孑然一身,没有师从传承吗?”
裴旻皱眉看向一旁还在议论纷纷的食客,忍不住皱眉。
上次他就是这么上当的!
对于这些人,他压根不想搭理。
若非是担心暴露行迹,他定然要亲手阉了这几个嚼舌头根的。
“道听途说,你也信?吃饭!”
刘闯皱眉,只得重新端起碗,扒拉里面米饭。
恰在此时,食客又议论开来:“裴旻这些师兄弟们之所以袒露身份,说是裴旻欺世盗名,对门派的栽培只字不提,只对世人说他自己天分所致。。。。。。”
“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无门无派突然就成了剑圣,不想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此言一出,裴旻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放恁娘的狗臭屁!”
话音未落,一道剑光骤然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