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不太喜欢结婚仪式,她和陆随商量好,只请客吃饭。
如果再因为工作往后拖,黄春兰女士可能要被气死了。
尚延也给她们准备了接风宴。
手术成功的消息传回康宁医院,康宁医院的腰杆再次挺直。
这次可是他们去帮儿研所的忙,性质和以往完全不同。
往小了说,他们是团结友爱。
往大了说,有些儿研所无法处理的问题他们都能处理……
当然这些只能在心里想想,表面上他们只是在互帮互助。
南栀心情不错,喝了两杯啤酒。
她是第一次喝酒,尚延担心她出事,电话通知陆随来接人。
儿科几人吃完饭出门,陆随刚到,南栀擦了擦眼睛,高兴地走过去,“接我的?”
陆随点头。
阮乔羡慕道:“我就不能有一个会来接我回家的男朋友吗?”
盛昭云说:“男人很麻烦。”
阮乔改口,“我就不能有一个在我累时会来接我,平时又不会来找我的男朋友吗?”
尚延:“……”
什么好事都叫她占了。
南栀跟着陆随回家,她念叨道:“偷偷改数据的人确定是郤文曜了吗?你一定得小心啊,千万别被他害了。”
陆随说:“是他,但是没证据,我也想不明白哪里得罪过他。”
甚至他曾经写过的论文,还写了郤文曜的名字。
难道是郤文曜好处占了太多,陆随过来后不许他占便宜,他不高兴了?
但也不至于拿患者的性命开玩笑吧?
南栀挥舞着拳头,“我帮你把他找出来!我们结婚了,我得保护你!”
陆随:“……”
他还是希望是他保护南栀的。
陆随瞥了她一眼,“你现在能回家?”
虽然意识很清醒,但已经是一副醉鬼的模样。
南栀说:“我没醉啊,只是第一次喝酒,有点儿开心。”
她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酒味好大,都是韦宁雨喝的……要不我去宾馆对付一晚上。”
如果让黄春兰看到,她估计会着急。
陆随看了眼路边,说:“去我家,离得近。”
南栀没意见。
舒映阶去世后,陆嘉述就回临川继续做她的研究。
陆随扶着南栀走进来时,陆嘉述刚从地下室出来。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亲孙子,“你这样是不是……”
陆随:“?”
陆嘉述提醒道:“你们周末就要请客吃饭,虽然说没什么仪式,但周末起,你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不急于这一时。”
怎么还把南栀带到家里了?
亲家知道可是要担心的。
陆随听得莫名其妙,“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