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也一起控诉,“他靠自己力气大,天天欺负人,我们哪家没被他欺负过?我们惹不起还不能躲?!”
南栀:“……”
阮乔:“……”
这和她们了解的韩阅松不太一样?
再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后,便发生韩阅松跪地求饶的一幕。
阮乔都看糊涂了,“韩阅松是……恶霸?有这种恶霸吗?”
她还记得有人试图袭击医生时他的怂样。
南栀说:“好像是说他以前,现在应该不是了。而且……”
南栀看向韩阅松的父亲。
她清楚地记得,韩阅松说他的父亲是精神病患者,他还说,父亲患病后,他的人生就完全改变。
可韩阅松的父亲哪里像是精神病?
南栀偷偷问了几个邻居,邻居们也都摇头,“老韩怎么可能有病?老韩人特别好,很厚道的一个人,就是倒霉生了韩阅松这么个儿子!”
再看韩阅松,他似乎对自己曾经的恶霸形象完全不知情。
太奇怪了。
韩阅松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老两口到底是于心不忍,表示只要韩阅松改过,他们就会重新接纳他。
当天晚上,韩阅松还留在家里吃饭,韩家难得其乐融融。
第二天一早,韩阅松刚到办公室就被南栀和阮乔拦在走廊上。
韩阅松面色红润,气色比从前好太多。
“你说清楚,你一个恶霸还叫屈?”
阮乔去医务部仔细打听过了,韩阅松到医院的时间,比南栀早不了几个月。
他一到医务部,就把部门搅得翻天覆地。
不愿意干活儿,脏活累活都推给别人,为人处世时霸道得很。
还说他作威作福两个月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开始不爱说话,也不再欺负人。
但因为之前发生的事,他们都不敢和韩阅松多说话。
阮乔越听越觉得奇怪,和南栀一商量,觉得还是得找韩阅松问清楚。
陆随刚到医院,闫民怀“嚯”了一声,惊道:“陆哥,嫂子强抢民男。”
居然把人家堵在楼梯口,这阵仗只有上学时遇到坏学生才见过。
陆随蹙眉走过去,“欺负人不叫我一起?”
南栀朝他挤挤眼睛。
陆随:“?”
韩阅松老实交代道:“其实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
“你也失忆?!”阮乔说,“钟阳这招没用。”
“……真的不记得,”韩阅松说,“我只知道一睁眼就被孤立,我也不敢问原因,他们不带我玩儿,我也不好意思和他们一起。”
南栀把陆随拽走,她朝他勾勾手指
陆随弯腰。
南栀揪着陆随的耳朵靠近他,“韩阅松很奇怪。”
陆随一个趔趄,险些撞上南栀,他揉了揉耳朵,道:“可以大声些。”
“隔墙有耳。”南栀一本正经道,“要不我们先去找我哥?”
陆随也听到韩阅松的话,他不懂韩阅松失忆一事与箫珵有什么关系。
南栀问:“我们当初怎么来到这里的,你还记得吗?你不想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