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泽想起来了。
“殴打朝廷命官、抢机密文书,按律法应该怎么办?”
刑部尚书站出来:“应当廷杖一百,或者充军。”
廷杖一百,那基本上半条命都没了。
充军。。。。。。那也是去送死。
颜泽思来想去,便说:“云舒没有受伤,文书也没被抢走,廷杖有些狠了。”
“不如将人关在刑部大牢吧,三年后再放出来。”
周将军松了口气,还好,人没事。
颜泽继续:“不过周子行行事嚣张,想来他爹没教他守规矩。”
众大臣又开始紧张了。
颜宁补充一句:“他爹是冀州知府,四品官。”
颜泽想了想,“那便贬他去崖州当县令吧。”
崖州好啊。
地方偏僻,贬过去也不错。
颜泽继续威胁:“若是还有这种情况,那就是不是贬官这么简单了。”
众大臣忙说会管教好家中子侄。
当天晚上,云舒回了家,他爹就把这事给他说了。
云右有些不解:“到底是什么机密文书,能让陛下和殿下发这么大的脾气?”
云舒笑眯眯:“爹,不能给你看。”
云右撇撇嘴,“不看就不看呗。”
云右见云舒在写试卷,便问:“这些是?”
云舒道:“国子监有考试,殿下让我出算学与物理的试卷。”
云右问:“晚上我们。。。。。。”
云舒忙说:“晚上我得琢磨一个新东西,很有用的。”
云右叹了口气:“你也不用为了太女和陛下那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