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他的号码是吧?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就说我有非常着急的事情。”
我搓了搓腮帮子,随即朝着隔壁床吆喝:“牛奋,陪我到走廊上个厕所。”
“病房里不是有卫生间嘛,瞎折腾啥。。”
牛奋满脸不情愿的嘟囔几句,但还是配合的爬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消防通道里。
我倚靠楼梯“吧嗒吧嗒”裹着烟卷,不停回忆下午去徐七千家里时候,徐父好几次都在看瓶底子,当时我没考虑太多,但结合刚刚安澜说的那些话,一个恐怖到我不敢相信的可能不停在我脑海里滋生。
“吱嘎。。”
消防通道的铁门被推开,瓶底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找我什么事?”
面无表情似乎就像是他的标识,自打认识这家伙以来,就很难在他的脸上看到太多表情,开心也好、愤怒也罢,即便是被牛奋抱摔胖揍,被初夏指使买烟,他都始终是那副嘴脸。
“关于徐七千。。”
我直勾勾盯着他那副眼镜片,试图看清楚他的眸子,但失败了。
他藏在镜片背后的那双眼睛古井无波,没有一丝丝端倪。
“怎么啦?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瓶底子镇定自若的推了推眼镜框。
“牛牛!”
我骤然提高调门。
“喝!”
杵在他身后的牛奋直接拦腰将瓶底子给抱了起来。
“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瓶底子这才慌乱的连连嚎叫。
“给他扔下去!”
我指了指台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