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李安俊哭腔很重的出声。
“有事啊?”
我扯个大嗓门吆喝。
“大哥我又被那家伙揍了,今天他带好个人来,还说让您今天下午过来,他要连您一块收拾,我当时说啥都不答应,结果他把我裤子给扒了,呜呜呜。。”
李安俊话没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跟叽霸我有啥关系?他让我去我就去啊,我是他爹?那么听他话,没啥事就这样吧,我这儿忙着呢。”
我强忍笑意骂咧。
我说狗日的半天没走出胡同,敢情是裤子被扒了。
但这小篮子也绝对不是啥好玩意儿,徐七千怎么动手、怎么吓唬全是我一句一句教的,里面根本就不会出现让我过去的话术,显然是他在给我下套呢。
“大哥,你必须得来啊!”
看我想挂电话,李安俊一下子急了。
“凭啥?咋还整出必须了,我是你爹啊?你让我去就去?命令我呢?”
我貌似生气的反问。
“不是不是,大哥我说错话了,我意思是怕揍我那个狗东西偷袭您,只要您愿意帮我,让我干嘛都行,实在不行我给你钱也可以,多少钱您说话。”
李安俊哭哭啼啼的恳求。
“你是真他妈能磨叽,都赶不上个好老娘们,在哪呢?我过去!”
我骂骂咧咧的问道。
“我们学校门口旁边的胡同里,哥你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条裤子,求求了!”
李安俊赶忙喊叫。
“我特么再给你带个马子好不?”
我冷哼一声。
挂断电话,我们几个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声在车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