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顿能否清醒还未曾可知,如果不能醒来,那下一任家主之位只能顺承到马修身上。
可马修竟然因为在林子中纵马而被老虎咬伤。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能被猛禽所伤?
温蔓感觉到荒谬。
如果马修出事,那普兰修的家主之位,将无人能继承。
除非普兰修去找外面的私生子。
看着邦赛悲哀的眼神,温蔓缓慢地咬了咬头。
稍微带入一点普兰修的感受,她都觉得难以接受。
她苍凉道:“家主一定接受不了的。”
接着,她又道。
“但是一定要告诉他。”
邦赛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就是这个想法。”
就算不告诉普兰修,那马修的伤势也无法隐瞒了。
邦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刽子手,而普兰修就是他将要行刑的对象。
不管这铡刀落下来时是早或迟,最终刀刃还是会落在普兰修的脖子上。
邦赛决定快刀斩乱麻。
他心情十分复杂地走到门口,对着温蔓十分绅士的道。
“你好好休息,我要去找一趟家主了。”
温蔓无声地点了点头,门合上的瞬间,她的眉头瞬间拧紧。
要知道,她只是把普兰家当做对付温家的一个跳板。
可现在,她严重怀疑自己加入普兰家是否正确。
早在很多年前,她随着温强参加宴会中偶然见过普兰修,在她的记忆中,那是除却陆河的认亲宴最为隆重的宴会。
那时的普兰修如同皇帝般亲临,站在人群中如众星捧月一般,谈笑间就将价值高昂的合作送给了与他攀谈的年轻人。
在那会的温蔓眼中,普兰家如同神祇般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