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们唯一出去的场合就是宫殿。”
“再不去找他们,他们就要走了!”
说起这个,马修就来气!
要是周信行和陆河多出来走动走动。
那他不早就有机会了吗?!
听到马修这么说,普兰修才明白怎么回事。
他就说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孙子不可能这么蠢。
“原来情有可原啊,既然这样,爷爷教你。”
“要是他们下次不肯出来,你就故意制造一点动静把他们印出来。”
“这样不就好下手了吗!”
马修沉思了一下。
“这倒是,不过。。。。。。哎呀,下次我想想办法吧!”
普兰修慈爱地拍了拍马修的头。
达顿见到这一幕,心中既荒唐又无奈。
他人到中年,谁丢谁错怎么会分不清?
从公正来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儿子的错。
不仅错了,错得还没边了。
可他早年时一直在外边运作,年仅四五岁的马修从小就跟普兰修长大。
可以说,马修现在的性格,跟普兰修的溺爱少不了关系!
尤其是这次,达顿觉得马修闯的祸已经够大了,可在普兰修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还给马修下次去找周家麻烦出主意,真是不嫌事大!
达顿叹了口气,打断了继续想要给马修出主意的父亲。
“爸,您快别由着他了,这次宴会上马修得罪了不少人,其中有些还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你再这么惯着他,等到他继承普兰家的那天,那普兰家可就没办法立足了。”
普兰修轻笑了一声。
没接达顿的话,而是对着马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