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嘴,显然恢复了不少状态。
“容琤,你知道把我害到这种地步的是谁吗?”
容琤神情严肃。
“谁?”
温蔓地位稳固,年轻能干,就算遭人算计,或者是办事不利,也不该被革职。
这太严重了!
温蔓咧嘴笑了一下,笑容阴狠。
“是陆河。”
“陆河?”
容琤惊了。
“他不是在国外,怎么还有他的事?”
温蔓面色难看,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给容琤讲了个清楚。
最后,她握着桌布,咬牙道。
“原本我以为因为以前的事,他顶多怨我,最多我哄哄他,他也就像以前一样跟我和好了。”
“但我没想到,他这么恨我!”
温蔓眼中燃烧熊熊的火焰,她哂笑道。
“你明白吗?他竟然恨我!”
这件事之前,她还以为陆河与她之间还有和好的余地。
甚至还觉得陆河顶多是在耍脾气。
没想到啊没想到。
陆河竟然还想害她?
这得多恨啊!
“我念着以往的情分,总想要把他接回身边。”
“可他却三番两次不领我的情!”
“甚至还这么怨恨我!既然他不想跟我重修于好,不能做爱侣,那就做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