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五百箭矢携带的燃烧瓶飞行超长距离后,并因为酒精瓶的回火,在箭矢下落到一定高度时候,当场炸开。
一时间,燃烧的酒精散乱得哪都是,而战马身上的绒毛又很容易点燃。
只是第一轮箭雨,便有数百战马被点燃毛发,也有数百战马和骑兵被落下的弩箭刺穿。
下一刻。
因为火焰,战马受惊,原本整齐的骑兵列队顿时混乱起来。
不少士兵被发狂的战马甩下马背。
万马奔腾下,士兵一旦落地,那只有被踩踏致死的份儿。
可这还不算完,后面是一轮接着一轮的燃烧瓶弩箭在骑兵群内炸开。
足足三轮弩箭在骑兵内炸开后,骑兵才调转马头,朝回跑。
尽管骑兵反应已经很快,还是有一两千人被飞来的弩箭刺穿射杀。
而那些被点燃毛发的战马变成一匹匹燃烧的火马。
甚至一匹燃烧的战马能将另外两匹战马引燃。
火焰燃烧最怕的就是蔓延。
一时间越来越多的战马被点燃。
等到骑兵分散跑出床弩射程之外时,已经有三千多骑兵失去战斗力。
其余的骑兵还有部分正在为自己的战马灭火,早已溃不成军。
长乐王气的血压都冲到脸上了,他面容酱红,感觉脑子随时可能气到爆炸。
他心中不断环绕着一个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一座只有三千人士兵的京师,却如此难攻打下来。
沈浩床弩的射程,到底是多远,对方到底还有什么后手是没有用出来的。
会不会又是这种让他理解不了的武器。
难道他攻城要失败了吗?
我不会失败,他一定要赢。
现在他的骑兵已经撤出床弩攻击范围,只要重振旗鼓还能再进行一次冲锋。
城墙面前的火焰可以阻止普通士兵,却不能阻止骑兵冲锋。
长乐王喘着粗气,颤抖的手拿起望远镜又看了一次要被攻破的城门。
只要攻破城门,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