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身后有道目光在看着自己,疑惑的转头,却与睁开眼的傅少平对上,田润芝愣了一下,随后惊喜道:
“你醒了!”
“是你。”
傅少平本想着谢谢对方救了自己。
可是一张口,发现连说话都困难。
田润芝忙道:
“你昏迷了五年,先别着急说话,我这就给你请大夫来看看,你等着。”
对于傅少平的苏醒。
田润芝显然很高兴,快步的出了房门。
过了半盏茶不到。
田润芝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田大夫,田大夫对于傅少平能够苏醒过来,也是满脸诧异,上前给傅少平把脉后,凝眉道:
“看这脉象,这位公子显然是必死之相,奇怪,太奇怪了!”
傅少平不仅没死。
而且好似原本的伤势也有了些许好转,虽然极其缓慢。
田大夫道:
“我开一幅温顺的方子,你且让这位公子吃上一个疗程再看。”
田大夫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更是无法根治傅少平,留下一个方子便走了。
听到消息的田老头这会儿也进了屋。
看傅少平双眼有神,连忙道:
“你可记得你是来自哪里?家里可还有什么人?你若是现在说不了话,可以写出来,我这就找人把你家人接过来。”
傅少平昏迷时,虽然衣袍尽碎,客群能看出来家底不错,这也是田老头没半夜把人丢到乱葬岗的原因,为的就是图对方醒来后,得到一份丰厚的报酬,如此一来,他孙女便有了体面的嫁妆,也能说一门好亲事。
傅少平摇了摇头。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跨界偷渡过来的。
田润芝忙把自家爷爷推了出去,对傅少平宽慰道:
“你昏迷了五年,很多事情一时间记不起来也是有的,最重要的是你的命保住了,其余事情慢慢来便是了,你刚醒来,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说着。
田润芝自己抓了药,出门熬药去了。
颇受打击的傅少平闻言却是深受感触:
“是啊,至少自己的命保住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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