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真如此,只能说,要么是彤妃体弱。
要么。。。。。。
就是她晦气。
鸿庆帝拧眉,“太医可说了,什么时候能好?”
这宫女察言观色,看明白了皇帝的言外之意,心口猛地一颤。
这话,太医自然没说过。
不仅没说过,反而连彤妃最终好不好的了,太医都不敢下断言。
怕是情况,不甚乐观。
可如今皇帝既然问到,她一个宫女又岂敢不答?
只好小心翼翼敷衍着:“太医只说、说。。。。。。娘娘气血补上来,慢慢地,自会好的。。。。。。”
“这么说,太医也不曾说个准信儿,是吗?”
“皇上。。。。。。”
鸿庆帝面色愈沉。
彤妃睫毛轻颤,掩住眸光,“皇上,臣妾好怕。。。。。。”
她毕竟生得娇美。
从前在鸿庆帝跟前,总是一幅娇俏模样。
还是第一次被皇帝看到如此楚楚可怜。
鸿庆帝叹了口气,到底心软,“彤儿,没事,没事的。太医都说了,你只是一时气血虚弱,方才这样了,会好的,都会好的。朕一定让她们治好你。”
“皇上这样说,臣妾就放心了。”
鸿庆帝又安慰了几句,方才想起:“江书呢?”
谨贵妃是一宫主位,一直都该是她负责彤妃的胎。结果,彤妃出了这么大的事,如今却不见谨贵妃忙前忙后。连自己这个皇帝来了,也不见谨贵妃招待。
鸿庆帝心中先就存了些许不满。
彤妃身边宫女一听,她本就急于转移话题,又对江书不满好几日了,忙开口道:“皇上,奴婢也不知道谨娘娘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自我家娘娘病了,谨娘娘一次都没来看过,也不曾派人来探问。我家娘娘又怀着身子,眼睛又不便,也没个人陪着说话宽解,当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