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了!”她一边脱外套,一边抱怨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斯维娅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她熟练地解开外套上的纽扣,然后利落地将外套脱下,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脱掉外套后,斯维娅又脱掉了高筒的军靴。
由于斯维娅长时间穿着军靴,靴子内早已积累了大量的汗液和污垢,散发出一股混合着皮革和汗水的独特气味。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味--混合着皮革、汗水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欲气息。这股气味,既让我感到恶心,却又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尽管斯维娅在玄关处脱下了军靴,但我仍然能清晰地闻到军靴和丝袜混合而成的汗脚味,这股熟悉而刺鼻的气味,不知为何,带给我一丝异样的快感。
我感到困惑不解。
我从未对这种气味产生过任何特殊的反应,甚至觉得有点反胃。
但此刻,我却发现,这股气味居然让我感到兴奋,让我体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我回忆起刚从玲师父毕业后,加入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雇佣兵团的经历:五名比我年长的女雇佣兵,每次执行任务结束后,都会在车内脱掉她们的长靴。
“喂喂……烨还在这啊!你们这群女人啊,几时才可以改掉这个坏习惯,我真是服了你们,以前烨还没加入的时候,我都没说你们,现在烨加入了,你们还在车里脱靴子,你们能不能考虑他的感受啊?”队长莱恩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不断地在抱怨着。
“哎呀,烨烨都没说什么,莱恩你还管上我们啦?你说对吧,烨烨?”后座的副队星诺靠前询问着我。
“烨,你别管她们,这群女人啊,真是不讲道理。”莱恩转头对着坐在副驾的我说。“还,还行吧。”我唯唯诺诺地说。
“哈哈,听到了吧,莱恩!”星诺得意地抱着我说。
“……”莱恩感到无言,沉默地驾驶着车。
车厢内弥漫着她们汗脚和丝袜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而我当时对此却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况且,车上虽然吵吵闹闹的,但我感到无比地温馨,有种家人的感觉。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我对斯维娅鞋子的气味有着异样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斯维娅的身份?
还是因为我对她的某种潜在的……情感?
我百感交集,对于自身的情绪反应难以理解。
斯维娅则对我的反应一无所知,完全沉浸在脱掉制服后的轻松愉悦中。
斯维娅随手将军靴扔到一边,然后解开丝袜,脱掉丝袜后,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伸了伸懒腰,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
她并不知道,我此刻正沉溺于她刚刚脱下的军靴带给我的复杂感受,这感受混合着兴奋、渴望、疑惑,和一丝纠结……
房间里,斯维娅正在脱外套,我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随后,斯维娅命令蝶将脱下的外套、军靴和丝袜拿去挂好,然后到调教房等候。
“去吧,我的小宝贝儿。”斯维娅轻柔地对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蝶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她那冰冷的机械外表,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蝶的动作优雅而迅速,她熟练地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然后转身离去。她那笔直的背影,如同一个完美的战争机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斯维娅走到我面前,从蝶手中接过我嘴上的马嚼子口衔的牵引带。
“来,小可爱,”斯维娅轻笑着说,语气中充满了戏谑,“我们先去‘快乐房’等你的姐姐,然后我们三个再一起快乐快乐。”
这是斯维娅第二次称呼我“小可爱”,这个称呼,让我体内原本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疲软的阴茎,又重新变得坚硬起来。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斯维娅的称呼,以及她话语中的暗示,让我体内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让我渴望得到她的抚摸,渴望被她玩弄,渴望被她彻底征服。
斯维娅牵着我来到了调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