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阿布拉多倒了一杯热茶,便恭敬的退了出来,并未侯在花厅里服侍。
阿布拉多拿起茶盏,送至鼻息前微微的嗅了嗅,笑着道:“这清茶可是上一次本皇子给圣女捎过来的?”
法丽德有些不太自然的回应:“正是。”
说起来这段时间阿布拉多皇子可是没少给她带东西过来。
有时是前来王府时、从街市顺路买的小吃,有时是朋友从他邦带回来的水果;
还有这清茶,甚至还送了不少的燕窝。
虽然现在住在王府里没有缺少她什么,而且随风还送来了月银,可阿布拉多带过来的礼物,毕竟是一份心意。
这一份人情,定是要记在心里的。
阿布拉多啜了一口茶,便将茶盏放了下来。
似无意的抬眼,看到桌上不少的小衣裳叠放整齐的放在那里,便起身好奇的走了过去。
“这些都是圣女为即将出生的孩儿准备的小衣裳?”
法丽德——
“正是。让阿布拉多皇子见笑了。”
法丽德的心情很是复杂。
本以为怀了阿善多尔玛皇子的孽种,王爷便会因垂爱而对她担当起男人的责任。
没想到——
肚子里的孽种即将临盆,还是未能挽回王爷的心。
“这小衣裳当真是好看。”
阿布拉多把叠好的小衣裳一件一件的打开,爱不释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即将临产的是他的孩子。
法丽德撑腰抚着肚子走了过来,听阿布拉多这样说,微微的抿了下唇,将脸转向了别处:“不过是小孩子的衣物,能好看到哪里去。”
肚子里的孽种并未能帮着挽回王爷的心,法丽德对这个孩子的怨念也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