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回答说:“这位周同志,不能因为你和他相处了五年,你就给他下判断,说他不可能死于疾病。”
“这位邓县长的死因是有死亡证明的,有法医的死亡鉴定报告,死后是走了相关程序的。”
“仅凭你个人的推测,就要否定这一套流程,显然异想天开了。”
“而且,你还没有任何证据!”
对于周伯康的话,左开宇没有选择相信,但也觉得不能不信。
一个人,等在市委招待所外几天,就是找他这个新任县长,且来讲这么一件没有证据的事情。
这显然是没有道理的。
要么,这个周伯康是个疯子,要么这个周伯康是有证据的,但不会现在就拿出来。
周伯康回答说:“如果,如果您到铁兰县赴任,我希望您能彻查此事。”
“只要您彻查,我相信,肯定可以找到邓县长被害的证据。”
左开宇冷笑一声:“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去铁兰县赴任,是去查案子的吗,我可不是古代的钦差大臣,这一点,周同志,你明白吗?”
周伯康听罢,说:“当然。”
“但是。。。。。。”
周伯康的但是卡住了。
左开宇问:“但是什么?”
周伯康才说:“如果你不查邓县长真正的死因,你在铁兰县执政将异常的艰难,不仅如此,说不定,你也会步入邓县长的后尘。”
“到时候,你这位新县长可能是意外落水而亡,也可能是出车祸意外身亡。”
左开宇一听,怒声道:“你在威胁我?”
周伯康则很肯定的回答说:“我是在警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