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是大熔炉,温度最高。
其他方位的铁矿石成色好些,离西边熔炉也远,
看样子,其这周木成的地盘不怎么好啊。。。。。。
浑水才能摸鱼,不行,他得帮帮这‘可怜’的周木成。
轮到薛龄的时候,他刻意变了声线,“西北,周老大,二百斤。”
推着斗车进去,居然有一丝凉风,这里面别有洞天。
他们直接挖穿了一座山!
这儿已经是山的背面了,山脚还有条河,有人踩着水车,将水源源不断的送上来,难怪要在西边冶炼。
烧的通红铁水落入石槽化为铁锭,又从滚木带下山去。
挖矿、融矿、冶炼,一气呵成!
个个都忙的脚不沾地,没人多看这洞口一眼。
刚才,薛龄还在奇怪,这矿洞口只有一条小道,他们挖了矿石又怎么才能带出去呢?
这样,直接从背面走,就能带走炼好的铁锭,甚至有了一条山中道,车辙印颇深,一看就不是一两日能有的痕迹。
有路就有出口,薛龄还要细看,背后却有人催了。
“快点的!傻大憨!别挡道!”
“哦。”薛龄随手把手上的空斗车递了出去,去推身后人手上的车。
“。。。。。。哎!你怎么抢呢?哦,你要帮我。”刚凶完,这人还有些不好意思,接过薛龄给的空车,脚步轻快的走了。
薛龄如今力气大,跟顺手接树叶没什么两样,还要费劲扒拉的装作吃力,其他人也乐的少走几步。
经过一次不大不小的误会,薛龄顺当的在这西边的熔炉口上做起了转接的活计。
抽空探看地形,西边山脚下那条道,是南北走向,可惜山路回环看不到头,薛龄打探完了也不想久留。
熔炉跟前太热,薛龄接了十几车,全堆在了炉边,到时被高温一融,矿石结成整块,有他们忙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