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破事等会儿再说!先把我孙子的事儿解决了!
我孙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们到底是怎么弄的?”
白晚晚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说:
“我也不清楚啊!他先拿出一只特别厉害的蟋蟀,结果被我的蟋蟀一口吃掉了。
然后他就突然吐血,晕过去了。”
沈涛在一旁解释:“那是他的本命蛊虫,看着像蟋蟀,其实不是普通虫子。”
靖安侯一听,脸“唰”的一下变得铁青,气得直哆嗦:
“荒唐!那蛊虫对我孙子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吗?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一只普通蟋蟀吃掉?
这丫头肯定有古怪,说不定会什么邪门的妖术!”
他越说越气,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白晚晚抓起来问个清楚。
正吵得不可开交时,靖安侯府的小厮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喊得嗓子都劈了:
“老爷!不好了!少爷快不行了!
老夫人说他中了厉害的蛊虫,只有下蛊的人能解开,让您赶紧想办法!”
靖安侯猛地转头,死死盯着白晚晚,声音都变了调:“是你下的蛊吧?你肯定有办法解毒!”
白晚晚一脸懵,直摇头:“什么蛊不蛊的,我根本听不懂。”
靖安侯气得浑身直哆嗦,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憋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完拽着白银就往外走。
三个人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了好久,也不知道靖安侯许了什么好处。
等白银回来,就带着白晚晚跟着靖安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