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轻轻在言儿脑袋上敲了一下,道:“你真聪明。”
刚才,陈墨看到言儿来了,就直接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李信。
很显然,他并不想让让言儿知道李信去做什么。
惊鲵自然不会因为言儿的一句话就把事情说出来。
临走前,惊鲵和绯烟对视一眼。
后者会意地点点头。
陈墨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桌子。
连惊鲵和言儿都没有注意到。
忽然,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双柔软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为他按摩着。
“你怎么还在这里?”
陈墨定了定神,看向身旁的绯烟道。
“我担心你。”
绯烟聪明地解释了一句。
事实上,无论是她还是惊鲵,都在为陈墨的情况担忧。
但惊鲵与言儿分开,留下她去安抚陈墨。
绯烟当然不会将这只宠物据为己有。
而是说惊鲵不放心他,所以才将他留在这里。
陈墨一直都很平和,有一颗仁慈的心。
但是就在刚才,他竟然对李信下了这样的命令。
很显然,他是真的生气了。
那张纸上的杀气,就连她和惊鲵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船行了两个多月,此处离秦国已有六千里。
陈墨,应该没有来过这里。
为什么要对这些从未见过的“野人”赶尽杀绝?
“我没事。”
陈墨拍了拍绯烟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绯烟脚步不停,走到陈墨身后,轻声道:“那就好,你坐了一天了,奴家给你按摩一下。”
她怎么会听不出,陈墨是在安慰她。
她也看出来了,陈墨还是有心事的。
但如果他不说,绯烟就会明智的选择沉默。
陈墨想讲什么,她都是最忠诚的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