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曾财神声音颤抖,一屁股坐在地上。
满脸颓废之色,盯着墨寒酥:“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明明已经做得很隐蔽了,这个地方就连我的家人都不知道。”
“从你们上车的那一刻,我甚至直接屏蔽了信号。”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他们不可能找到你的。”
墨寒酥的笑容很轻。
平缓的语气更是让人无法琢磨透她的想法。
笑眯眯地说:“你顶我太久了,我这个人,总喜欢防患于未然。”
“从你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就朝着这儿赶来了。”
“你还会意外吗?”
曾财神脸刷的一下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见识到什么是恐怖。
就好比眼前的墨寒酥。
这是她永远永远也无法琢磨的恶魔。
墨寒酥无所谓地看向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淡淡的说了一句:“去找达叔报道,只要有能力的人,就可以跟着我。”
当看见陆战车的那一刻,这些人就已经从心里面输了。
现在听见墨寒酥说,不仅不用面临生死考验,甚至还能够找到更好的下家。
不少人眼睛都亮了,立刻朝着达叔那边跑去。
原本还手下众多,嚣张跋扈的曾财神,瞬间变得孤立无援。
“绑架我,好玩吗?”
墨寒酥笑嘻嘻地问。
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朝着曾财神靠近。
曾财神吓得要命。
却跟着脖子说:“你这个疯女人。”
“一个疯子,一个癫子,你们这种和谁都合不来的人,真是天生的一对。”
他深感绝望。
可就这样束手就擒又相当不甘心。
只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看向江北辰。
嘲笑道:“难道你就愿意,永远这样,屈居在一个女人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