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辰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地上的死人也令墨寒酥心里面得到了一丝的平衡。
她这才转身看向蔡阿公。
尽力用亲和一点的语气说:“这是一百万,那一脚是我踢得重了。”
一张支票递了过去。
蔡阿公没有接支票,浑浊的眼睛中泪水滚落,他盯着墨寒酥问:“原来你就是当年,狗娃子口中的姐姐?”
“嗯!”
“还好,阿辰是我的。”墨寒酥语气有点小骄傲。
蔡阿公心怀愧疚。
他快步走上前,又痛得倒吸凉气,险些摔倒。
墨寒酥伸手一扶。
“好孩子。”蔡阿公反手抓住她的手,在她寒冰般的凌冽眼神下,愧疚地说:“其实狗娃子看见我后,就给我说了这个约定。”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那畜生,让他缝了七针啊!”
“狗娃子能活下来,就是命大。”
“后来,照相馆的老板死了,狗娃子迷迷糊糊的,我们非常默契地让他遗忘。”
“只是想让狗娃子,永远不要想起那段回忆。”
“孩子,你明白吗?我们只是想让狗娃子还是狗娃子,而不是一个只有仇恨的怪胎。”
墨寒酥凌冽的眼神,逐渐柔软了许多。
她抽出自己的手。
只是说了一句:“我调查过你,要是没人养老的话,来巴蜀吧!”
车内。
达叔面色沉重的看着担架上的江北辰。
语气沉重:“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小男孩。”
“嗯。”江北辰应了一声。
达叔从鼻孔中轻哼一声:“原来是你,将她变成了一个残忍无情的怪物。”
“什么像狼像虎,可我调查过你这些年,不都活得像狗一样吗?”
“你凭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要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
江北辰闭口不言。
他真的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