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若水语气放缓,温柔地说:“只要你愿意,你哀求他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替他做。”
“不管你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墨寒酥斜视她一眼,坚定道:“你不行。”
啊咧!
被拒绝得这么果断吗?
若水有点没回过味来,使劲地甩了甩脑袋。
脸忽然就红了。
墨寒酥眼中只有江北辰,再次强调:“只要阿辰。”
说完,不管若水死活,麻溜地跑上前去,跟在江北辰身后,继续小声地哀求。
若水被晾在原地。
尴尬片刻,狠狠咬牙。
朝着江北辰的背影气愤地喊:“你算什么男人?”
“有病就去看医生。”
江北辰的脚步顿了顿。
说他什么都好,怎么能说他不行呢?
陡然回头,冲着后面磨蹭的墨寒酥怒吼一声:“蠢货,跟不上我,打断你的腿!”
忽然就吼了一声。
若水人都麻了一下,江北辰吼人的样子好凶。
不对!
他竟然敢凶墨寒酥!!!
墨寒酥喊了一声,蹦蹦跳跳跟在后面,声音乖巧温柔得不像话:“阿辰好棒!”
若水在原地石化了。
这特么算什么?
这种忙,她好像真的帮不了。
要死要死。
若水掩面而逃。
坐上车了,江北辰都还在痛苦之中。
明明副驾驶的女人这么乖巧,安静的时候像极了慵懒的波斯猫。
再这样下去,墨寒酥没有问题,他真的要有问题了。
该怎么谈谈呢?
哎!
无奈叹息,先出发吧!
那个村子,好几年没回来了。
村口的槐花树比记忆中大了几圈。
前一世一心只想着和家人修复关系,甚至到死都还没有回村里来看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