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烨的痛苦等待,等来的确实无比的失落和空虚,得到的除了再也拿不掉跨间的贞操带和乳罩,再没别的。
让丁烨无法理解的是,李白鹤那伤痕累累的残破身体怎么会比自己这健康白皙的肉体更有吸引力?
整整两天,自己都被排斥在性爱之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们不停的做爱,看着丈夫,当着自己这个正妻的面,将精液注射在一个婊子二奶的身体里。
而自己却无力阻止。
甚至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一切都按照预料那样发生之前,也无力阻止,甚至都没想过去阻止。
而且,自己这个正妻能不能和丈夫过性生活,也由一个婊子来决定。这样的羞辱和屈辱,却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里,无法对任何人诉说。
强烈的饥渴和空虚已经持续了三个星期,这对于被调教出性瘾症的丁烨来说,无异于酷刑。
连手淫自慰都不被允许的生活,折磨的丁烨憔悴不堪。
主人,母狗想要做爱,想要您的鸡巴操,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丁烨真空穿着一件大风衣就跑到凌少的办公室,赤裸着全身,跪在凌少的脚下,哀求了半天。
钥匙在白鹤手里,不在我这里啊。你要是真想的话……凌少无奈的摊摊手,指了指了办公桌低下。
饥渴不堪的丁烨按照凌少的明令钻到了办公桌低下,为丈夫口交。
丁烨在桌子底下,听着公司里都嘈杂,听着工作人员向凌少回报工作进度,虽然玩的很刺激,很兴奋,却始终无法释放体内的浴火。
这让丁烨感觉自己很可悲,很可怜,也非常可恨……
又一个星期后,快被肉欲逼疯的丁烨,决定去找李白鹤释放肉欲。
即使是哀求她也在所不惜。
要不是有贞操带,丁烨敢说自己连街上的野狗也不会放过。
李白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忍受了李白鹤那令人羞辱的惩罚后,便无法停止想念她。
完全沉迷于那种全新的感受。
这是丁烨第一次被迫屈服于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还是个婊子,是丈夫的侍妾,但是却让丁烨的情绪中充满了渴望。
或许是因为我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她的凌虐?
我是同性恋吗?
如果是,为什么我对其他火辣的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不是,我为什么会疯狂地,饥渴地,如同被磁石般吸引的铁块,如此的想着她。
这远不止是迷恋或简单的痴迷……丁烨思考着,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丁烨的独立办公室。
李白鹤那身迷彩军装,英姿飒爽的身影,严肃的气势,看的丁烨心脏狂跳,一股兴奋的涟漪涌上心头。
李白鹤那自信的目光让丁烨想起了自己被她凌虐那晚的情景,一股淫水从贞操带里扩散到了大腿根。
夫人,你怎么来了?李白鹤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
有事跟你说。丁烨说着,将李白鹤办公室里的人用一个充满威慑的眼神,全都轰了出去。然后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陛下,请您可怜可怜母狗吧…母狗受不了啦……陛下开恩……身穿女士西装的丁烨,一边哀求着,一边向李白鹤狗爬。
李白鹤微笑着,脱掉了她的迷彩裤子,坐在办公桌上,对丁烨分开了双腿:如果你对我表示臣服,那过来就吃吧。
臣……臣服?丁烨听到这个从侍妾和婊子嘴里出来,一时楞在了原地。
精神没有被肉欲吞噬的丁烨,还存有部分理智。
自己的骄傲,家族的荣耀,都要被这一舔所毁掉。
丁烨很清楚,李白鹤夜清楚,她脸上那嘲讽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李白鹤重新穿好了裤子,向丁烨说道:哪来回哪去吧。
要么回学校做个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