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没有进一步动作,俯下身,将脸贴在她耳边,额间的汗沾湿她鬓角的小卷发。
“宝贝,对不起,今晚可能会很漫长。”
何止是漫长。
凌遥回顾那些深夜里的纠缠,还没真的开始,身体就已经在释放出信号。
周淮川感觉到了,安抚似地亲了亲她脸上各处,“别紧张,你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凌遥抖着嘴唇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周淮川没听清。
“想说什么,宝贝?”
“可以……”
周淮川以为凌遥在求他温柔一些,却听见她细弱却坚定地说:“可以……失控的。”
凌遥并不后悔说出这句话,即使自己说完后,周淮川的眼神让她害怕到想惊声尖叫。
前半夜时,凌遥哭着求饶,她啜泣着喊他“daddy”,她说要被他干。死了。
她的baddaddy把她的这些呜咽当成了另类的赞美,与野蛮强劲的动作相反,在她耳边一遍遍温柔地说“daddy爱死我的宝贝了”。
到了后半夜,凌遥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照镜子,凌遥都能想象出自己是什么模样,是满身痕迹任人摆布的小破娃娃。
这时候凌遥也没后悔,毕竟是她主动提出让他不要克制。
“我不想让医生过来,”当周淮川让医生过来为她检查时,凌遥后悔了,“我真的没事。”
“我刚才看了,有点月中,还是得让医生来看一下,”周淮川轻声细语地哄着人,“记得章医生吗?她在老宅住过一段时间,你很喜欢她,对吗?”
“可是……”
“凌遥,”周淮川温柔又不失强势道,“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如果医生说没事,我会让她马上离开。”
凌晨六点,章医生来到公寓。
章医生很温柔,没有让凌遥感到任何难堪或者不适。
医生隐晦地告诉凌遥,无论对方是谁,你有多么信任他不会伤害你,也要以自己的身体和安全为优先考虑,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适,应该及时告知对方。
凌遥知道医生说得没错,虽然她话里话外,隐约有些内涵周淮川不知节制,只管自己爽不爽,不顾她受不受得住……
这不能
怪医生多管闲事,因为医生肯定看见了她屁股上那几个清晰的巴掌印。
章医生什么也没说,只是给她上了点消肿的药。
凌遥没有反驳,比起告诉医生是她主动要求挨打的,不如就让医生误会周淮川吧。
从房间出来,章医生把凌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周淮川。
最后医生给出建议,“虽然年轻底子好,恢复比较快,但最好还是休息一段时间。”
“需要休息多久?”
“一周……或者五天……总之,不能少于三天。”医生瞧着周淮川的神色,磕磕绊绊地给出了个最终答案。
周淮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对方。
医生心里一慌,心道早知道就说两天了。
她正想着怎么改口,却听周淮川温声说:“休息一周,我知道了。需要上药吗?”
“不、不用,没那么严重。”
“有没有忌口?”
医生离开后,周淮川回到房间。
凌遥还没睡,躺着刷手机。
周淮川走到床边。
凌遥放下手机,“医生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