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淮川说:“你是这样在我身边长大的,你觉得我会同意吗?我凭什么同意?”
Affeisdesirable。
Moneyisabsolutelyindispensable。
(真爱固然可追,可金钱必不可少)
——这是周淮川的爱情观。
并且他强加给了凌遥。
“要不要比一局?”沈沛文提议。
沈沛文的话把凌遥跑远的思维拉了回来。
“比什么?”凌遥的本意是问他们要比赛什么,但沈沛文以为她在问彩头。
“一顿饭,怎么样?”
凌遥只能顺着说:“当然可以。”
比赛没有悬念。
如果不是沈沛文放水,她输得会更难看。
其实凌遥对胜负欲没什么执念。
她从出生起就拥有了很多,即使后来凌家遇到危机,周淮川也把她照顾得很好。
在周淮川这里,凌遥所有的需求和愿望几乎都会得到满足,她不需要像其他姨太太少爷小姐一堆的家族,需要让自己脱颖而出,赢得上位者的青睐,以此获得更多的家族资源。
凌遥考试没考好,她自己没什么感觉,周淮川却怕她难受,送的礼物都快把房间堆满了。
就算她的人生一事无成,从头输到尾,她也不会失去任何东西,甚至会得到更多。
富养的意义正是如此。
当然有好也有坏,好处自然是让她有一个看淡输赢的心态,坏处也显而易见——
人生的追求相应变少,对很多事提不起兴趣,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富二富三代追求另类又变态的刺激。
虽然输了比赛,但凌遥嘉奖般拍了拍Carl。
“Carl宝贝,你特别棒!”
Carl很是亲昵地蹭着凌遥的脸和脖子。
沈沛文的目光从Carl移到凌遥脸上,“你也叫它宝贝吗?我以为你更喜欢Rose。”
“我当然也喜欢她,”凌遥看着Rose,它即使赢了比赛也依然高贵冷艳,“对吧,Rose宝贝?”
Rose扬起高高的脑袋,看着高傲冷漠,但凌遥摸她时,她没有躲开,任由她触碰。
和凌遥被宋姿仪一口一个宝贝和bb喊大的不同,沈沛文从小被当成家族接班人培养,温情和柔软是最先被摈弃的东西,从他记事开始,家里就没人这么喊过他。
外企里也经常听到同事间喊宝贝和亲爱的,但这些也只是称呼,至多让人觉得更亲近。
但这和凌遥的“宝贝”不同。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娇滴滴的“宝贝”两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满是想要和对方亲近的撒娇味儿。
别说马了,就是人也抵御不住。
沈沛文想,这世上一定没人比凌遥更会撒娇。
至少他没遇到过。
她根本不用开口说话,光是站在你面前,你就没法开口对她说个“不”字。
刚才两人比赛时很多人被吸引在旁观摩。
此时看到两人下马遛弯,有人上前打招呼。
“您好,我的孩子很喜欢您的马,请问可以让他近距离看一下吗?”
有位家长带着自家孩子过来,礼貌地询问沈沛文是否可以看他的马。
沈沛文防范地牵紧了缰绳,礼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