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的?”
他终于问她,手指无意拨弄着赫惟的头发,仔细感受九百八带来的变化。
“忘了。”她很随意地屈腿跪坐在地毯上,以抵冲他吻下来的力量。
“程茗教你的?”他手指摩擦在她耳后,轻轻地,时而拨弄一下她的头发,时而撑住她后脑。
“我不敢再提他了。”赫惟认怂。
上次都不是她主动提起程茗,他就狠成那样。
刚才他质问她为
什么不说分手的事情,她都不敢说话。
她不说,他会自己钻到牛角尖里面。
可她说了,他就会钻到她最最最里面。
嘴上说着喜欢激烈的,真激烈起来,偶尔一两次还行,每次都……她再年轻也受不了。
没有这么玩的,太频繁会亏空的,女人也会。
纪柏煊心满意足,狠狠咬住她的唇,抱着她就在茶几边亲吻。
她学乖了,连程茗的名字也没有提,那他也不提。
就当作……她们之间,从来没有程茗。
烟早燃尽了,可乐也没气了,纪柏煊喝了两口,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是缺冰。
虽然他极少喝可乐,但他认为,任何东西都是冰的更好喝一些。
而她们又那么热。
“惟惟。”意识逐渐迷离,纪柏煊唤她名字。
“可乐不好喝,”他说。
然后吻转移去了别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已经从沙发下来到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抱她坐在腿上,面对着面亲吻。
“这个烟的名字,是你和我。”
他忽然说,手里捏着那只淡蓝色烟盒,轻轻扣在那三个字上。
“嗯,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认错字……”赫惟感觉到他温热的另一只手掌,紧紧贴着她,已经开始不安分。
“我后来才知道,某某门,通常是形容那些具有强烈的娱乐性和炒作性的事件,而且一般都是负面新闻。”比如2008年香港的艳照门,还有网络上动不动就爆出来的什么出轨门。
赫惟那时候天真,殊不知一切早就在她命里写好了。
纪柏煊订婚宴失踪,纪国强当天在梁宇斌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勒令纪远兵想办法去找人,哪里知道这酒店是简家的,简胤淮刻意帮纪柏煊隐瞒去向,单凭服务生的记忆,三言两语,说他带了个女人离开,急匆匆的。
“弟妹,柏煊什么时候有的相好?”纪家二叔问方琼,那样严肃的场合,他甚至幸灾乐祸。
那些有关纪柏煊订婚宴带女伴私奔的传闻,十有八九就是他传出去的。
纪柏煊知道他这位二叔,从来不显山不显水,却惯会做鹬蚌相争故事里获利的渔翁。
纪柏煊在集团里偏向纪柏娅,也就意味着他心里更看重他那位三叔,纪远军心里积怨不少,怪只怪生不出儿子,女儿又无心争这些权财。
纪柏煊心里了然,面上随便外界怎么传,传的越离谱越好,私底下却将赫惟的个人信息隐藏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