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确实愧对上官家。。
蒲森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胸膛剧烈起伏,却最终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
朔月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黄立才提着一个袋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袋子里装着黄纸、朱砂,还有一个盖着盖子的小瓦罐,里面隐约能闻到一股血腥气,显然是新鲜的乌鸡血。
朔月将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看了眼萧君天,退到上官云离身后,不再言语。
萧君天看都没看地上还在哼唧的唐四元,径直走到桌前。
他拿起一沓黄纸,又打开那个装着朱砂的小盒子,却没有用朱砂。
黄立才说:“这些东西是在天桥底下的一个神棍哪里买的,他说是赠品。。”
萧君天没搭话,打开了那个装着乌鸡血的小瓦罐。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萧君天伸出食指,直接蘸了蘸那粘稠温热的乌鸡血。
然后,他将一张黄纸铺平,以指为笔,以血为墨,开始在黄纸上快速勾画起来。
一道道殷红的血线在黄纸上呈现,形成一个繁复而奇异的图案。
那图案歪歪扭扭,都看不懂他在画什么。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蒲森虽然恨极了萧君天,但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几个医生更是围了上来,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这是在做什么?画符?”
“用鸡血画符?太荒谬了吧!”
“装神弄鬼,哗众取宠!”
“我看他是黔驴技穷,故意拖延时间!”
他们都是接受现代医学教育的,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得可笑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