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说着说着就懒得再去理睬范闲,忍不住对着狄泷的薄唇主动献上了浓郁香吻。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你这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啊啊啊啊啊!!!!”
被埋在瓦砾之下的范闲带着玉石俱焚的气势散发出惊人的真气向着狄泷林婉儿冲来,狄泷却是正脸看他的打算都没有,反倒是正在闭眼侍奉这他的林婉儿突然睁开了散发着强烈怒气和寒意的冰眸与自己心爱的主人唇分,随后竟是像先前的狄泷一般整个右手完全被永恒粒子所包裹化作了暗红色,朝着笔挺冲来范闲挥出充满魄力的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随后林婉儿竟是能抓住范闲即将飞出去的一瞬间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借力将范闲往地上全力一摔,这今天本就承受了太多的地面更是不堪重负,龟裂的面积进一步的扩大。
林婉儿眼中的杀意愈发强烈,她裸足全力踩在了范闲的胸口处,随后暗红色的右手伸出食指瞄准了范闲的心脏,毫不留情地准备戳了下去。
“不要啊娘亲!!呜哇啊啊啊!!!求您醒醒啊娘亲!!您是怎么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打父亲了啊啊啊!!!”
此刻,年幼的范良却突然跳了出来,跪坐在范闲身边痛哭流涕,他是真的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娘亲要跟那个坏蛋这么亲近?
为什么娘亲变得这么可怕?
为什么娘亲像是要杀了父亲一样?
年幼的他完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只是一个劲的哭泣,祈求林婉儿能醒过来,能够放过范闲。
林婉儿的动作确实停下来了,通透的红眸凝视着出现在一旁的范良,将范良看得心中直打怵,就连哭声也在渐渐的减弱。
“……哼,也罢,留着也还有那么点用处,毕竟作为人类来说你也算得上是这个世界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林婉儿轻哼了一声,纤手撩拨着自己的发丝发出不屑的感想,最后扭动着性感的臀肉向着狄泷款款走去,在他高贵的怒龙面前缓缓地跪下,俏脸又换上了淫靡妖媚的痴笑。
“主人,婉儿十分抱歉,那低贱的人类竟敢在婉儿服侍您的时候那般口出狂言,一气之下没能忍住搅了您的雅兴,还请主人责罚。”
林婉儿说罢,还蜻蜓点水在狄泷的龟头上吻了一下,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发落。
“呵呵,婉儿真是懂事,不过既然你已经挺过了我给你的实验,现在你也可以回到他们的身边过回从前的日子哦?我可是不会食言的。”
听到狄泷的这番话语,林婉儿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胸前的一对豪乳更是波涛汹涌的泛起阵阵乳浪,眼神中迸发出对狄泷无限的狂热敬意。
“咯咯咯!主人您就别拿婉儿开玩笑哩!哪怕主人玩腻了婉儿,想把婉儿当做便所来使用,只要能侍奉您令您感到满意那也是婉儿无尽的荣幸!是您让愚昧的婉儿明白了自己的存在意义呢!要和低下的人类一起回到以前的那样……?那是一点可能都不存在的呢!”
“婉……儿……醒……醒……啊……”
受到了重创的范闲嘴中不停口吐鲜血,却依然在呢喃着林婉儿的名字,幻想着能唤回自己的爱妻,可这只是换来了林婉儿更加嫌恶的眼神。
“还敢这般唤妾身的名字,真是恬不知耻的臭蛆。莫不是你以为……妾身被主人给洗脑了,是将你的事情遗忘了?呵呵~真像是人类的风格呢!总是往着自己所期待的彼方妄想,是觉得妾身还能重新变回以前的模样,变回人类跟你在一起么?”
林婉儿不屑地摇了摇头,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妾身所有的一切都记得很清楚,包括和你初次相遇,与你相恋,知道你在外面风流多情,也记得生出了范良,随后在杀了庆帝之后与你隐居生活至今……这数十年来的记忆,妾身可是每一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呢……呵。”
不屑地笑了笑,仿佛是在唾弃和嘲笑曾经的自己一般,林婉儿舔了舔红唇,随后用食指沾了些许唾沫,搓弄着持续勃起的樱桃。
“妾身现在已经在主人的恩赐下改变了,妾身是应当侍奉主人的存在,是应当统治你们这群无用猪猡的至高存在!是主人垂怜了卑微的我,让我醒悟自己是曾是多么可笑而又渺小的凡人!也是主人让妾身明白了现在的自己……是多么淫乱而又高贵的女王!”
“呼呼,范闲,我曾经的好夫君……还有我的骨肉范良,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条通往无上大道的机会!你们也看到了!妾身的这份力量!这份侍奉主人的无上喜悦!”
“你们……何不一起来呢?只要你们也愿意认识到自己的愚昧,妾身还能看在曾经的情面上向主人求情,让你们也有机会侍奉伟大的神明!让这个世界尽早一步成为主人的花园!这样的话……妾身在雅兴之余也不是不能考虑再和你们玩玩过家家的温情游戏哦?”
林婉儿向着范闲抛出了橄榄枝,这倒是令将主导权完全交给她的狄泷微微惊讶了一番,看来被永恒粒子所革新成自己奴仆的人果然是完全保留了独立的思考模式,或许正是因为记忆中三人的羁绊所以才会让现在的林婉儿给出一个劝诱的行为吧。
狄泷本身倒是觉得无所谓,他想要无法无天又有谁奈何得了不死不灭的他?
从林婉儿的记忆中他当然知道范闲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强大人脉,但对自己不过是锦上添花,不过既然自己的爱妻这么为自己着想又何苦拒绝这份好意呢?
“……我明白了。”
范闲已经吃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晃晃悠悠地尝试站起来,过程中差点又摔倒,幸亏一旁范良即使撑住了他才没有出洋相。
闭上了双眼深吸了几口气,当范闲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先前的一切愤怒、憎恨、悲哀、绝望全部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一种淡然,和死寂。
“……良儿,是为父无能,没有保护好你的母亲。”
“你的母亲……婉儿她已经在先前的时候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不过只是一个占据了她身体的魔鬼罢了!”
拍了拍范良的脑袋,看着表情逐渐变得可靠坚强的儿子,范闲温和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