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段羽兵之时,我就上书过朝廷,希望朝廷能派兵从上党郡策应晋阳。”
“可惜却是石沉大海了,这次晋阳一失,并州再无屏障,怎么抵挡段羽?”
司马朗侧着头想了想之后说道:“父亲,洛阳朝廷可能以为晋阳乃是段羽故乡,根本无法久守,因此放弃了晋阳。”
司马防失望的摇头说道:“这话是不假,可是丢的不只是一个晋阳,而是整个并州。”
“并州一失,河内郡当其冲。”
“父亲,朝廷不是派遣了武猛校尉公孙瓒领兵来支援了吗,那武猛校尉公孙瓒麾下有近万的骑兵,守住河内还不难吧,父亲怎么不找他来商议一下如何对敌?”
公孙瓒吗?
司马防想了想之后觉得说的有些道理。
这个时候是应该找公孙瓒来商议一下了。
毕竟那公孙瓒手中有近万的骑兵,如果善加利用的话,倒也不是不能一战。
幽州铁骑还有乌桓骑兵素有强军之名。
相信和凉州骑兵能有一战之力吧。
“来人,持我名帖,去邀请武猛校尉公孙瓒前来。”司马防冲着书房外喊了一声。
怀先城东十余里之外。
一个巨大的营盘落在此处。
数十里连营当中军马狂奔,溅起尘土飞扬。
营门前的战旗随风咧咧作响,斗大的公孙二字龙飞凤舞的刺绘其上。
大营深处,一个占地极广的军帐旁竖立着碗口粗细的大黨。
营帐左右甲士持刀守卫。
营帐当中,身着银甲,身后是一条白色披风的公孙瓒坐在主位上。
除了公孙瓒之外,营帐当中还有几人。
分别是公孙瓒麾下大将严刚,单经,还有乌桓单于蹋顿。
而此时公孙瓒手里拿着的便是司马防遣人送来的书信,要求其入城议事,商议关于如何防御河内郡。
看完了司马防的书信之后,公孙瓒面带不屑之色的将其扔在了一旁。
随后将目光看向了严刚,单经还有蹋顿三人。
“司马防邀我入城前去商议如何防御河内郡一事。”
“说是并州刺史张扬在晋阳投降,导致整个太原郡已经被凉州军拿下。”
“还说段羽麾下的大将已经攻陷了上党郡,目前兵锋直逼河内郡,他很是担心。”
公孙瓒双手拄在桌案上,脸上的傲然之气几乎已经快要呼之欲出了。
“这些世家子弟,所谓的名师大儒,除了会纸上谈兵之外,有什么能耐,屈屈两个段羽麾下的大将,就将其吓得这般,这要是段羽亲自来了,还不被吓得举城投降了?”
“之前我派去上党郡的斥候已经探明了,那攻打上党郡的,一个叫做高顺,一个叫做麴义,不过都是籍籍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