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都穿的如此妖娆勾人。
为悦人,不太可能。
黑鳞总长的身份让连敢看她的人都没有几个。
而不为悦人,那便只有悦己了。
这老姐大概很享受那种别人想看,又不敢的扭曲病态。
思绪有些蔓延,许元随口问道:
“这个节骨眼怎么还有空过来?”
“就不能过来关心一下你?”
一屁股坐在许元身侧,娄姬慵懒闲散的翘起二郎腿,开叉旗袍裙摆轻动,大腿丰腴的白皙若隐若现,弯眸笑问:
“第一次上朝感觉如何?刚才看你的神色似乎是在紧张?”
许元挑了挑眉,有些好笑:
“紧张?父亲他们已然离京,现在整座帝安城我最大,我为什么要紧张?”
娄姬无暇的媚靥有些忍俊不禁,道:
“。你最大,你这小子真是一点规矩都不守,也一点都不把皇族放在眼里,不过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
说到这,
娄姬话语一顿,略微躬身前倾,胸前柔软被大腿挤压变形,伸手取来矮几上的那封朱红笺纸,摊开,垂眸细览,幽幽说道:
“。长天,我是指这仙税之政,你真的做好准备了?”
“。”
看着娄姬手中的奏折,许元忽然陷入沉默。
他曾以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已然能够以足够的冷血面对未来的一切,但真的当这柄战争之刃的权柄握在手里之时,却反而开始忐忑。
许元沉默着伸手接过了这份信笺,侧眸望向窗外,呢喃着说道:
“嗯,稍微。有一点紧张吧,但总是需要人去做。”
战争是手段,而非目的,
战争的阴影会笼罩于整个大炎皇朝,是因为过往的数十年里,政治与经济的手段都已用尽。
娄姬眯眼看着眼前男子的侧脸,细声轻语的劝说道:
“这种容易脏手的事,其实也不必非要亲手去做,肃国公、镇西侯,亦或者那几个尚书的分量也是足够了,实在不行等你父亲回来亦是一种选择。”
许元斜了这老姐一眼:
“掩耳盗铃没有任何意义。”
娄姬丝毫不以为意,依旧认真:
“至少能让人念头通达。”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