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回眸,许元打量了司子镜一瞬,轻笑着说道:
“扶她上位一事,我可未曾遮掩半点,司先生何暗中扶持一说?”
司子镜垂首,知晓公子主意已定,心中叹息一声:
“。司某考虑不周。”
许元一屁股坐在了李君武的位置上,笑着询问:
“司先生,都说了不必多礼,来时应当见着了前院的情况,你觉得那卢柏邹可信么?”
司子镜眼眸闪烁一瞬,没有正面回答:
“镇西侯他老人家虽发迹于行伍,但能走到这一步,御下的手段应当也不弱。”
许元笑着摇了摇头,眯着眼眸:
“你这话说得说了和没说一个样。”
司子镜面露一丝尴尬,但这寥寥几句,也让他在心间大体勾勒出三公子的性情,转而开口分析道:
“卢柏邹虽看似与詹先安存有间隙,但他若真是镇西侯安插的嫡系,应当不会如此表露,至少不会如此明显的唱反调。”
听闻此言,许元眸露一抹兴致:
“说的有理,如此明显防备之心,难免让手下之人心寒,你的意思是说,那些维护詹先安的将领才是忠于镇西侯之人咯?”
司子镜垂下眼帘,一拱手:
“信息不明,下官不敢妄下定论,望公子恕罪。”
许元扣了扣桌案,看着对方这一副不想沾染因果的态度,也并未强求,转而说道:
“算了,本公子也不难为你,唤你前来也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司子镜抬眸打量了一眼许元的神色,低声道:
“公子请问,下官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元沉默了许久,才缓声问道:
“我听说你们是兵分两路追捕秦卫舒,另一路人似乎遭遇了监天阁主,许长歌那家伙应该还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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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质问
听到这个问题,司子镜依旧垂着眼帘,但心跳却不由得缓缓加速。
三公子的这个问题,可以理解为是兄友弟恭的关心,但同样也是可以理解为对相府继承权的关注。
毕竟若长公子身死,那便没有人能跟三公子抢相府的“皇位”了。
思绪一闪而过,司子镜倒也没有盲目做下定论,斟酌着用词缓声的回道:
“回公子,另一路人马遭遇了监天阁主,下官也是才从黄先生那里得知。”
许元闻言略感失望,道:
“所以你也不知道?”
司子境抬眸扫了一眼许元的神色,道:
“公子若想知晓内情,可用通讯圆晶联系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