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焰一双凤眸弯成了两条缝:
“当然,只要长天你愿意挨本宫的鞭子,也可以喝。”
许元轻咳一声,挡开酒杯,支开话题问道:
“对了,此行需要弄得如此神秘么,不说飞行妖兽,为何咱们这马车连避震仪都没有?”
李清焰则是深深的看了许元一眼,解释道:
“因为要保密,云炁弹无法放入须弥戒,北境官府里的通运司大都有宗门的眼线,河运与空运皆是他们重点检查的地方,陆路车马众多,最为稳妥。”
许元闻言心中瞬间了然,但还是得装一下,道:
“检查又如何,他们还敢抢不成?”
一旁读书的李诏渊放下了手中的古籍,笑道:
“抢,他们自然是不敢抢的,但却能提前通知给那些蛮族。”
许元皱了皱眉:
“原来如此,若是暴露那些蛮子可就不会上钩了?”
李诏渊笑而不语,继续看书谋划。
而李筠庆盯着许元的眼神则有些古怪。
似乎是在说,
演,
你接着演。
没人回答,一时间便陷入了沉默。
马车行驶出去半晌,
李筠庆似乎又耐不住寂寞,嘴巴开始说话:
“对了,三公子,有件事情你知道不?”
许元对待这孙子没有任何好脸色,怼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李筠庆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的说道:
“那位和你姻缘颇深的女捕头之前被贬谪到北封城那边了。”
许梦溪被贬谪了?
上次抓他也只是例行公事,他父亲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给对方穿小鞋的人。
朝堂之上参他那父亲的人有很多,但处理的人却很少。
许元沉吟一瞬,也没有装糊涂,笑道:
“想抓我进去而已,没有什么姻缘。”
李清焰出乎预料的并没有表达不满,只是清淡的问道:
“密侦司去北封城?”
李筠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