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策划。”
“什么帮助麟麟,什么跟我妈有交情,全都是假的!”
“池软软说你是个有心机的女人,你还真的是。”
乔漫不置可否,她也懒得解释司靳渊对自己的这一番控诉。
乔漫懒洋洋倚靠在沙发上,眼神示意茶水都快要凉了。
她举着杯子抿了一口,低头盯着水杯里的茶叶。
“司靳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又或者说,池软软都比你了解我。”
司靳渊没经历过上一世,但他这一世,难道就没有对乔漫造成伤害吗?
不管是他还是陈凯文,还有那个墙头草陈太太,什么时候对她乔漫仁慈过呢?
陈家兴盛到落寞破产,陈家帮过乔漫什么吗?
反倒是乔漫不计前嫌,在破产后帮陈家这么多,又是借钱又是请最好的医生。
乔漫觉得,自己早就已经仁至义尽。
但这跟她的报仇并不冲突。
她要陈家好,陈家就好。
她更享受自己是操控者,开心了给陈家一点恩惠。
不高兴了就耍着玩玩。
但如今,她不想玩了。
她和陈家的账,也该结清了。
“你太恐怖了。”
司靳渊不忍往后挪了挪。
他在这一刻,真的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之前还对她心怀愧疚,但现在,只觉得自己和整个陈家都在乔漫的操控当中。
乔漫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评价,双手一摊,无所谓的状态。
就像当初乔漫怀疑他和池软软暧昧时,司靳渊的姿态。
乔漫勾了勾嘴唇,“随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