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漫冷笑,她不想再听关于时澈的任何。
又或许是她害怕知道答案。
“你一天天没事做吗,天天盯着男人回不回家,他爱回不回,我的世界不是只有男人。”
“不像你,只能靠男人去完成阶级跨越。”
余甜扭曲了脸,“你好意思说我,难道你不是吗?”
乔漫反驳,“是什么?我需要阶级跨越吗?我本身就是豪门。”
余甜哑口无言。
她调查过乔漫,一出生就是乔家的千金大小姐。
更可恨的是,乔家这么大的家产,竟然只有她一个独生女。
乔漫的母亲死得早,她的父亲乔盛也没有再另娶,而是一个人把乔漫独自抚养长大,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女儿。
这才是让余甜嫉妒的东西。
就算离过婚,时澈这么优秀的男人也甘愿等她,和她结婚。
凭什么?!
余甜不甘心,她从来没有结过婚,怎么就比不上一个二婚的女人了?
想到时澈,余甜信心又回来了,“那又怎么样,自己的男人还不是看不住。”
乔漫恶心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充满不屑。
“话不投机半句多。”
天天嘴巴里只有男人,乔漫觉得,就算自己和她吵得再多,也不在一个频率上面。
姜晚走进来时,正好看见余甜在乔漫面前耀武扬威。
快步走过去,拉过余甜,一巴掌干脆利落甩了上去。
这个余甜,她忍很久了。
一天不打她都手痒得难受。
余甜被打后,捂着脸才看清姜晚眼底的愤怒,惊呼,“姜晚,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