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年洪是好拿捏,但也太蠢了些。
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老爷子扬起杯子一甩,差点砸在费年洪的脚上,还好偏离了,“那你还不赶快想想办法把欧阳双的股份拿过来!”
费年洪支支吾吾,依旧是低着头,嘟囔着,“我不是没办法么?”
他要是有办法,估计也不会来了。
“那你就想办法把欧阳双给杀了,继承权就是你的。”
这句话不过是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气话。
倒是让费年洪眼前一亮。
他招呼也没打,站起身气冲冲就往门外走了。
老爷子一头雾水,“哎?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管家推测,“或许是他感觉到了冒犯?”
两人搞不清他的脑回路,老爷子坐在椅子上,思来想去,“如果费家行不通的话,那就只能另取他法了。”
时澈从公司回来,一头扎进了房间里找乔漫。
人没在,又绕到后花园。
才发现乔漫正在给那几盆蓝莓浇水。
时澈双手交叉搭在阳台的围栏杆上,俯身看她,“听说你今天去找老爷子了?”
乔漫回头,时澈身上的西装衬衫还没来得及换,晚风从衣领打开的两个扣子钻进去,撑起他里面的轮廓。
乔漫把头转回来,继续浇水,“是啊,谢管家跟你说的?”
那倒不是。
他跟谢管家也没有多熟。
只是老宅有他的眼线罢了。
“你的方法不可行,老爷子就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赖,他不不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