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一晚,云轻雾觉得傅斯泠应该没那个精力。
不过他精力向来强悍,说不定呢?
就这样被时杳三言两语勾得蠢蠢欲动,困意消减。
转瞬又想起什么,“但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举办party啊。”
“这个好办,蒋正安头脑简单,”
时杳无所谓地晃了晃手机,赫然是和蒋正安的微信聊天对话框,“喏,一问就问出来了。”
“……”
瞥到那个地点,云轻雾咋舌,“竟然就在我们楼上。”
“嗯哼,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说着,时杳率先往电梯方向走,“走,去抓包。”
既然婚礼前不能见面,云轻雾只打算看一眼就走。
俩人站在大厅口的位置,张望半天没找到人影。
忽然听见旁边时杳夸张地叫了声,“我靠你家傅斯泠竟然在睡觉,请问他是有多困?”
她四处打量着,“比我们有创意多了,也没乱七八糟的人,你老公竟然在睡觉。”
“他平时都这么清心寡欲的么?”
云轻雾:“……”
用清心寡欲来评价傅斯泠,简直是对这四个字的污蔑。
她在心里默默算了下,昨晚傅斯泠睡了几个小时,胡闹到凌晨两三点,不到七点就起来,还没五个小时。
这么算完,云轻雾打了个呵欠,她也好困啊。
云轻雾拽着时杳往外走,“困了,杳杳,回去吧。”
反正查岗也查完了,时杳由着她往外拉,“好。”
俩人一起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云轻雾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她差点睡着,被铃声惊醒。
匆匆忙忙套好睡裙,从浴室出来,穿过客厅,房门打开,就看到傅斯泠站在半步之遥,长款大衣一丝不苟,和早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像是出门不久,落了什么东西,又原路返回。
被打扰到睡眠有些
不乐意,云轻雾轻轻哼了声,“傅斯泠。”
“你怎么来了。”明明有房卡,还偏偏装模作样地敲门。
喝过酒缘故,女孩麋鹿般的眸子带着几分懵懂湿漉。
云轻雾伸手抵住傅斯泠胸膛,把他往门外推,“按照习俗,婚礼前一天我们不能见面。”
浅咖色的真丝裙下是两截纤细的小腿,夜晚走廊灯光的映照下,白到晃眼,傅斯泠收回视线,“早就发现你了,偷偷摸摸去了,也不过去找我。”
云轻雾哼一声,理直气壮,理由多多,“我只是去看看你有没有做坏事,既然没有做,我过去干嘛。”
“所以是不是可以倒推,某人做坏事了。”
云轻雾正想反驳,只听见傅斯泠继续道,“或者是打算做坏事。”
“……”
啊啊,这人,神算子么!
“但是我没做,还乖乖提前回来了。”
云轻雾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加大些力气,往外推傅斯泠,“你赶紧回你自己房间,小心一会他们回来看见。”
傅斯泠语气坦荡得不行,“这不就是我房间么,前两天都是在这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