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点点头,又摇摇头,脑袋混混沌沌,慢悠悠开口,“我,不知道。”
“他这是醉了。”顾特助朝她使眼色,“他喝醉了就是这样,跟树懒一模一样,还是会问十万个为什么的树懒。”
“真的吗?”关妤觉得有趣,用手指轻轻勾季锦洲的下巴。
季锦洲反应了一会,缓慢地仰头避开了她的手,“为什么要摸我。”
“喜欢你啊。”她眼神直勾勾。
“为什么喜欢我。”
顾特助没眼看,突然有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他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
“诶,诶诶。”顾特助挣扎着从季柏棠魔爪下抢回自己的头发,吃痛地揉了揉头皮,“你这人怎么抓人头发呢,不知道这是我全身上下最宝贵的东西吗?”
“抱歉。。。。。。”季柏棠边哭边笑,无意识地拽他的头发,”我控制不住我的手。。。。。。也控制不住我的面部肌肉。。。。。。怎么会这样。。。。。。“
顾特助看了一眼她的脸,红得惊人,手试探性地在她面前晃了晃,“不是,你这就醉了啊?也太菜了。”
“胡说八道,我才没醉!”季柏棠脑子很清醒,但就是莫名控制不住自己突如其来的兴奋,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口咬下去。
顾特助惊呼,“呀!你是狗吗?还咬人!”
季柏棠咬着他的手腕呜呜,“我控制不住——”
“。。。。。。”
他毫不怜香惜玉,腾出的一只手推着她的脸,把人家的脸都挤变形了,从虎口中拯救回自己的手。
还好她力道不重,没出血,就是在他虎口处留下了一道整齐的牙印。
顾特助松了松手腕,嘀嘀咕咕,“这咬合力,鳄鱼转世吗。。。。。。”
季柏棠被他推开,再次扑上来。
顾特助面如死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季柏棠还在坚持不懈地弄乱抓他的头,一边兴奋揪他头发一边和他说对不起。
不是,没人和他说过——季柏棠酒力酒品都这么差,还会打人啊!
趴在桌子上很久的李特助突然爬起来,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