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坏的半边墙,到时候重新粉刷就行。
房东那边也很好交差。
可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余安邦不急着回家,与夏红军坐在办公室等消息。
这一等,就到了傍晚。
有钱开路,他们很快就有了消息。
有目击证人,是在纺织厂上班的一个单身汉。
那天晚上,他上晚班。去上班的时候,路过仓库,刚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拿着油壶之类的东西,能闻到明显的柴油气味。
人家没往这方面想,可大半夜拿着油壶,总是很奇怪的。他不免就多看了几眼。
巧的是,那人特别好认。
是个光头,脸上还有一个很大的痦子。
知道起了火,他心里就犯嘀咕。对那人的相貌又加深了几分。
夏红军他们的人大张旗鼓找人,又许诺有重金酬谢,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又问了那人的大概样貌,下面的人就去找人了。
特征如此明显,又是专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这人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是城里有名的二流子。
没有什么正式工作,平时靠帮人跑腿传消息养家糊口。
一调查,发现他最近手面宽的很。
几乎就能确定了。
余安邦自己就是在外面混的,毫不客气将这人堵住了。
打了一顿,就老实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余安邦听完,脸直接绿了。
是舒有志指使干的。
舒有志是舒梅的哥哥,舒珍珍的舅舅。也算是熟人了。
刚来城里的时候,舒家找他的麻烦,两人就交过手。
可以说,舒有志是他的手下败将。
那之后,人家老实了,他也偃旗息鼓,并没有穷追不舍。
这么些年下来,他以为,大家都相安无事了。
没想到,这回又闹了这么一出。
这事,没完!
余安邦将拳头握得咯吱响,决定给舒家一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