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脱了裤子放屁,换汤不换药。
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
毕竟前前后后的,瘦头陀也算帮了我们大忙,拿人手短,要这么接二连三的拒绝他,那就是我不懂规矩了,所以我就糊弄他说回去考虑考虑。
哼~考虑个毛!
他帮我们是不假,可我们也没亏着他啊?别的不说,光那两把唐横刀,瘦头陀绝对捡大便宜了,把头他们这次要真搞定了蒋明远,那我回去把法螺一卖,没准就等着猫冬过年了!
我这么想着,蹦蹦跳跳就下了楼。
但没想到,当我走出酒店大门向车子,我眉头不自觉就是一皱。
南瓜!
坐在驾驶位的人居然是南瓜,而且车里并没看见疤叔!
我立即跑过去开门上车,没等问,我瞳孔瞬间一缩!
血!
南瓜手上、裤子上沾了不少血,人也灰头土脸的!
我脸一白,指着他身上问:“咋、咋回事?你这……”
南瓜眼神一暗,支支吾吾说了句:“川哥,马哥叫人捅了!”
……
返回牧场的路上,南瓜边开车边跟我说了事情经过。
应该也就是我这边刚见着买家的时候,牧场里来了个二十出头、醉醺醺的年轻男人,当时马哥正在毡包后头放水,不知怎的,这人抄起木棍就朝马哥身上招呼,南瓜听见动静跑出来,见马哥头上挂彩,就赶忙动手跟马哥将这人制住。
本以为是醉汉耍酒疯,不料拖进毡包一问,这人竟是阿木尔的儿子,名叫巴根,来牧场送粮食的,他把马哥当成了小偷,这才动的手。
马哥解释清楚后,见巴根情绪也稳定下来,就将他松开了。
那曾想巴根竟突然难,拿起桌上的匕就捅!双方瞬间又打成一团。
虽然最后将他制服了,但马哥却挨了两刀,好在没伤到要害,都扎在了腿上。
不过当时场面很乱,郝润看血糊淋剌的吓坏了,就立即捡起马哥的手机联系我,被马哥现后才突然挂断,后续两通电话也才都瞒着我。
我听完满头黑线,想了半天才问:“疤叔咋说?”
“那能咋说啊?”
南瓜满脸憋屈:“咱毕竟是在人家里躲着,还能把人儿子弄死,挖坑埋了啊?”
砰!
我一拳砸在了手抠上。
南瓜说的没错,这事特么的没招儿,只能是等回去,我多给马哥分点钱弥补一下了。
回到牧场,阿木尔早被疤叔找回来了。
人家也是一脸抱歉,把巴根捆了个结实,拖到我们面前用马鞭一顿狠抽。
这我们还能说啥?
认倒霉吧……
吃晚饭时,我收到了把头的短信,就一个字:行。
我想了想把头对我的叮嘱,便对疤叔道:“疤叔,这边没事儿了,我们准备回去,你看是咋送我们走?”
“决定啦?”
“嗯…”
疤叔点点头,掏出手机边看边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