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的目光落回法蒂玛夫人身上,语气温和却笃定。
“夫人是否觉得全身骨头隐隐酸疼,而往往有这种情况出现,一二日之内必会下雨。特别是下雨天这种酸痛感会更加明显?”
法蒂玛夫人的眼眸中闪过惊异,随即用力点头。
“是的,教授!您怎么知道?”
“外面看着阳光这样好,可我的骨头告诉我,很快就会有一场大雨。”
“每次都是这样。”
听到孙教授不仅准确说出了她的隐疾,更能缓解她的痛楚,法蒂玛夫人黯淡下去的眼眸,重新燃起了光彩。
“教授,您真的能帮我减轻痛苦吗?”
安瑶也由衷地替法蒂玛夫人感到高兴。
孙教授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当然。”
“不过我需要用到针灸,夫人可会害怕?”
安瑶立刻将孙教授的话翻译给法蒂玛夫人。
她顺势指了指墙上悬挂的一幅装裱好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病人的背部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泛着冷光。
法蒂玛夫人的眼神微微一缩,呼吸都轻了几分。
那样的场面确实有些骇人。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默罕默德的手。
但一想到那深入骨髓、日夜折磨的酸痛,这点视觉上的冲击,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她看向孙教授,眼神中是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不怕,教授。”
“只要能让我舒服一些,什么治疗我都可以接受。”
孙教授赞许地点点头。
“好孩子,有这份勇气,病就好了一半。”
法蒂玛夫人被夸得脸颊微红,露出羞涩的笑容。
孙教授请默罕默德到前面正堂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