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同初一脸淡然的听着,只觉得可笑无比。
眼见着金玉满堂楼前的看客,越来越多。
她不仅没有躲进酒楼中,反而是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两人面前。
宋同初本就比寻常女子高,此刻站在倒地的宋明澈不远。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份不同了,让地上的两人都觉得,她周身的气势凌人。
皆不由一愣!
“你们也配说自己是镇国公府的后人?”
“你们也配在我面前,提父兄?”
“他们在沙场,为保护百姓,身先士卒,死而后已!你们呢?”
宋同初原本不想将打劫他们粮仓的事,暴露出来。
但现在想想,何必如此?
打人打脸,不就是要打在明处吗?
“你们在背后,妄图炒作粮价,鱼肉百姓?你们不配提到父兄之名!”
“有时间在我面前上蹿下跳,何不关心一下,自己在蓟州等地的东西,有没有藏好?”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金玉满堂而去。
从始至终,她面上的表情都丝毫没变。
哪怕听到宋明澈说到她的命运;
哪怕听说她根本不配为长姐。
她都是不屑和无动于衷!
“她怎么。。。。。。”
直到宋同初的身影消失不见,蹲在地上的宋怀姝,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可宋明澈却是听出了宋同初话里的深意。
他心头巨震,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好了,蓟州、东山等地的粮仓,恐怕出事了!”
此时哪里还顾得母亲姜氏的婚事,赶紧在宋怀姝的搀扶下,回到身后的酒楼。
而二楼包厢之内,透过窗户看清了一切的楚风吟,却是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