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这个小可爱玩家。你忘了吗,你压根没做过文书工作,一直是我托管的。就算你要做点什么工作,你也是丢给提姆·德雷克去处理了,就你这懒鬼样还想提升智力?
“或许该让夜总会的小姐们多陪陪那位副局长的儿子?听说他在冰山赌场欠了不少……”
话音未落,落地窗外突然炸开的闪电照亮老六侧脸。
企鹅人眯起眼睛,视线扫过泽利斯西装翻领内侧若隐若现的暗红痕迹——那是子弹曾经擦过留下的灼痕,他记得很清楚,前不久老六在码头与其他帮派发生了冲突。
“好主意。”企鹅人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鲨鱼般的尖牙。
他踱步到老六身后,短粗的手指划过对方挺括的西装肩线,他拍了拍泽利斯的肩膀。
“今晚你亲自去赌场安排,我要看到那个蠢货在VIP室输掉最后一颗扣子。”
“我们该有一场王牌对王牌了。”
泽利斯不动声色的翻了翻白眼,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表情无声的模仿着企鹅人的话:“我们该有一场王牌对王牌了。”
他注意到三个站在办公室内的打手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没有一个人举报他。
泽利斯知道自己和陶杰会有一场对决,这个陶杰实在有些麻烦,他严重的拖慢了泽利斯的计划速度。
泽利斯希望企鹅人能成为哥谭市最大的□□,这样篡位之后,泽利斯就不需要自己打拼了。但黑面具帮的陶杰给泽利斯上了不少压力。
如今企鹅人帮明面上仍然是哥谭市最大的□□,但综合排行榜数据来看,黑面具和企鹅人帮势均力敌,甚至黑面具帮隐隐有超过企鹅人帮的征兆。
泽利斯明白,他划不了多少水了。
毕竟老板下达命令了。
企鹅人用伞尖戳了戳泽利斯摊在办公桌上的《哥谭日报》第三版角落,一则不起眼的市政新闻正在发酵——“哈维·丹特康复基金会正式注册。”
企鹅人抓起镀金裁纸刀将陶杰的纸条绞成雪片。
同时他拉着慢条斯理的口气,学着电影中教父该有的样子对泽利斯说说:“老六,告诉我。我们一般怎么处理叛徒?”
泽利斯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的说:“装进麻袋里灌上水泥,从哥谭港丢下去。”
“那就去做吧。”
泽利斯抄起企鹅人的伞毫不客气的对着离自己最近的那走私组长的小腿抽过去。
他猛地抽搐着跪下,泽利斯用伞尖指着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走私组长的喉结,走私组长瞬间僵在原地,喉结不安的颤动着。
这一套操作给企鹅人都看傻住了,他让泽利斯彻查一下帮派中的内鬼。但没想到泽利斯直接对眼前的人出手了。
泽利斯隔着眼镜投给企鹅人一个目光。
企鹅人微微眯眼,将手伸向走私组长的西装,西装内袋摸出一枚双面镀银的纪念币,背面刻着哈维任检察官时的座右铭:光明永驻。
企鹅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更像是下属,而非老板。
他只是很震惊的看向走私组长,他留下他们三个并非因为知道他们是内鬼,而是有别的安排。
没想到泽利斯直接给他抓了个内鬼出来。
企鹅人顿时怒火中烧,一脚将走私组长踹的吐血,好半天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看来有人往我的赌场送了两面骰子。”企鹅人用伞尖挑起纪念币,被酸液腐蚀的银面在灯光下映出他扭曲的冷笑。
趴在男人脖颈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
“老板真是英明。”泽利斯还不忘懒洋洋的拍企鹅人的马屁:“通过指向报纸上关于双面人的报道来暗示我眼前这人是双面人的探子,差点就让他蒙混过关了呢!”
企鹅人愣住了,连同怒气也短暂的消逝。
诶?我、我吗?
企鹅人转念一想,对啊,我啊!我抓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