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上冰凉,他解开自己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顾玄风声音软了些,“昨夜我饮了酒,那样对你是我的错。我和她什么也没生,那都是气你的!”
霜月挣脱不了,气得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他轻哼了一声,依旧不肯松手。
“就这样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好不好?”他央求道。
“等慕容英回来,她肯定可以让你的身子彻底医好,我们还要生很多孩子。”
这一句无疑于在她的伤口处撒盐,只一瞬,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真不想听他的疯言疯语。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
看!说什么两年,那不过是幌子,他就是要困住她一辈子。
看她不说话,他松开她,担忧问,“可好些了?”
霜月依旧不愿说话,疼痛好些了,困意也渐渐上来了,她也无力再同他纠缠。
“我困了!”她轻声道。
霜月说完不久就睡过去了。
顾玄风看着人已经睡过去,将她抱去床里面,自己也顺势上了床,就这样将她抱在怀中睡到了天明。
次日霜月是被一阵浓烈的药香气熏醒的,她的心口腹部竟不再疼了,昨晚的一切像是一个梦。
床头还放着那人黑色的披风,这一切并不是梦。
齐婶端来汤药时顺便叫醒了她,她见齐婶下眼睑乌黑,知道人昨夜是没有睡好。
她看到那碗中漆黑的药汁,“婶婶,这碗中是什么?”
“公子一早走之前遣人将此前你在山斋落下的药取了回来,让我煎给你喝。你起来漱漱口喝了吧!”
霜月顿时明白了,是上次那个何郎中开的剩下的药。
“婶婶去帮我打点水来,我马上喝了。”
等齐婶出去了,霜月端着药碗来到窗台边,见四下无人,将一碗药全部倒了墙角处。
她本不是月事快来的腹疼,喝这样乱七八糟的药只会让她的身子越来越差。
这第一个三日她扛过来了,第二个第三个呢?
趁齐婶再次过来的时候,霜月直接问,“公子有没有说让你这样守着我到几时?”
齐婶摇摇头,“公子没说,让我看好了你,说再不能让你出府,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公子说这次他绝不手软。”
齐婶知道她还是想走,竟急得直接跪下了,“霜月,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我也算是帮过你,你可怜可怜我老人家的命,不要再走了。你就算走了,依公子的性子还是要把你抢回来。”
霜月扶起来人,并未说话。